第785章 愿拼残命争天命,欲借余忠助旧龙(5 / 6)
再决定举事时日。” 他知道,此刻的 “稳”,比 “急” 更重要,若能确认李默倒戈、代宗病重难愈,复辟的胜算便会大增。
南宫偏院的小屋里,陈冀坐在床沿,摩挲着腰间的旧腰刀,心里满是期待。他想起萧桓松口的模样,想起复位后的场景 —— 他会复京营副将职,会随萧桓整饬京营,会洗刷青漠堡之败的耻辱,会成为大吴的 “中兴功臣”。
他想起被贬为民的七年,百姓的白眼,勋贵的轻视,官员的刁难,这些都让他憋了一肚子气。他盼萧桓复辟,不仅是为旧恩,更是为自己的前程,为自己的尊严。他相信,只要萧桓复位,他就能重新站起来,就能让那些轻视他的人刮目相看。
“陛下定会下旨的,定会的。” 陈冀喃喃自语,眼神坚定。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旧令牌,是萧桓当年赐他的 “忠勇” 令牌,虽已生锈,却仍被他珍藏。他把令牌放在胸前,像在汲取力量,像在祈祷萧桓能尽快下旨,尽快让他重返战场,重返朝堂。
萧桓坐在 “思政堂” 的旧御案后,望着案上的密信、京营旧符、《复立十策》抄本,心里的 “复” 念与 “惧” 念仍在拉扯,却已偏向 “复”。他想起陈冀的忠勇,想起徐靖的承诺,想起京营旧卒的愿助,想起代宗的病重,这些都是 “复” 的理由;可他仍怕谢渊的阻拦,怕玄夜卫的监控,怕 “谋逆” 的罪名,这些都是 “止” 的顾虑。
他走到窗前,望着院中的衰草,想起七年前的自己,那时他意气风发,率京营亲征,虽败却也有过豪情;如今他幽禁南宫,虽仍有旧臣支持,却没了当年的锐气,多了几分审慎。他知道,复辟的路充满风险,或许会成功,或许会失败,或许会成为 “中兴之君”,或许会沦为 “阶下囚”。
“再等等,再等徐靖的消息,再等李默的态度,再等代宗的病情。” 萧桓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坚定,却也带着一丝不确定。他决定,不贸然举事,而是 “待实讯”—— 待所有利好都确认,待所有风险都可控,再下最终决心。他知道,距离复位还有很长的路,还有很多变数,还有很多博弈,可他不会放弃,他会等,会盼,会在 “复” 与 “止” 的夹缝里,寻找属于自己的那条 “中兴” 路。
片尾
旧臣献言的风波暂歇,南宫的暗线却更密:陈冀藏于偏院,盼萧桓下旨;萧桓持徐靖密信,待李默消息;徐靖联络李默,查代宗病情;秦飞派暗探盯梢,录实证待谢渊指令;卫安收旧党白银,在西角门虚应羽林卫;谢渊在兵部衙署,看着秦飞送来的 “陈冀潜宫” 密报,眼底闪过一丝沉毅,未发指令,只令 “续盯,防旧党急举事”。
南宫 “思政堂” 的烛火亮至深夜,萧桓仍坐在案前,指尖捏着京营旧符,心里的 “复” 念已难压;偏院的烛火亮至深夜,陈冀摩挲着旧腰刀,心里的 “盼” 念更浓;兵部衙署的烛火亮至深夜,谢渊翻阅着秦飞的密报,心里的 “控” 念更坚 —— 朝局看似平静,实则 “复” 与 “止” 的博弈已进入新阶段,陈冀的进言,像一颗石子,在南宫谋变的池子里,激起了更大的涟漪,却也让谢渊的防控,更添了几分针对性。
卷尾语
陈冀潜宫献言,非仅 “旧臣忠旧” 之浅行,乃旧党 “借旧恩煽旧帝” 之深谋 —— 冀以 “代宗病重、旧部愿助” 为饵,激萧桓复辟之念,实则为自身复官、旧党自保;萧桓闻言动心,非仅 “旧情难弃” 之态,乃 “权欲未灭却又畏祸” 之实,既盼借旧臣之力复位,又怕触谢渊之威、犯《大吴律》之罪,二者互动,显旧党与旧帝 “各怀私念却又需捆绑” 之弊。
此案之暗,在 “官官相护” 与 “监控未松” 之交织 —— 卫安收旧党白银放陈冀入宫,显基层官吏 “利字当头” 之态;秦飞察异动却不贸然动,显谢渊 “以静制动、待实证” 之智。旧党以为 “暗潜成功”,实则已入谢渊 “监控网”;萧桓以为 “天赐良机”,实则仍在谢渊 “可控范围”,二者皆在 “私念” 与 “时局” 中误判,为后续博弈埋下隐患。
南宫的暗沟、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