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刚果行第二十三章（2 / 2）

的手电光柱在拱形的、布满滑腻苔藓和不明污渍的管道壁上疯狂跳跃，冰冷的污水瞬间没过人群大腿，刺骨的寒意直透骨髓深处，脚下是滑腻的淤泥和不知名的动物碎骨，他们身后，教堂倒塌的巨响、绝望的惨叫、怪物兴奋的嘶吼和沉重的践踏声，如同滚雷般沿着管道轰鸣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就在前面，有一个出口！”贝特朗嘶吼着，声音带着溺水者抓住稻草般的狂喜，圆形光斑在黑暗尽头显现，如同天堂的微光。

希望之火刚刚点燃，旋即被冰冷的铁锁无情掐灭！

“哐当！咔哒！”

手腕粗的铁链缠绕着沉重的铸铁栅栏门，一把厚重坚固、沾满污泥却闪着冷光的德国制铁将军锁，如同墓穴的封印，死死挂在锁链中央！

“不，上帝呀！”一名年轻的殖民军士兵绝望地用枪托猛砸锁头，金属撞击声在封闭管道内震耳欲聋，锁身却只留下浅浅白痕。“哪个该死的混蛋锁的！”他崩溃地踹向铁门。

“后面，它们冲进来了！”负责断后的理查德声音变调，手电光束剧烈颤抖着扫向身后！

污浊的水面下，无数道细碎的银光如同地狱的萤火，在黑暗中疯狂闪烁、汇聚！黏稠的液体摩擦管壁的“滋啦”声、岩石关节转动的“咔嚓”声、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喘息声，汇成令人头皮炸裂的死神序曲！

几只人形变异体如同壁虎般攀附在湿滑的管壁上，银灰色的眼球在黑暗中如同探照灯，死死锁定了出口处挤成一团的猎物，它们加速了！浑浊的污水被它们急速爬行带起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