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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
少年人说【一切为了族群?我一定会找到其他路,阿姐阿姐,我一定会找到资源,我一定会的,为了族群为了族群,我不能……阿姐阿姐,让我替你吧,让我替你吧。】
儿童说【我以后也愿意为了族群……】
幼儿懵懂学话:
【一切为了族群】
所有所有的情绪汇聚在这一句之中,安溪微微后退,仰头看着黑暗,语言本就蕴藏着情绪,污染做语言的工具,情绪更加露骨热烈,这些情绪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笼罩在鱼乡上空,又想起黑暗本身为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地的黑暗添砖加瓦。
安溪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她分不清楚这里的黑暗是因为没有光,还是因为这里的情绪太过沉重浓郁裹着污染填充这片区域的每一个角落,从而导致这里没有昼夜之分。
安溪在这里站得时间不过一分钟,她就感觉到胸闷气短呼吸不畅,仿佛溺水一般。
安溪吐出口气,侧身面朝望湖,询问:“这里失控的标准是什么?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失控吗?”
望湖沉默片刻,在安溪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才出声回答:“越是脆弱的生命,越容易失控,年迈的老人,残疾的成年人,没有污染的孩子。”
“没有标准,祭司说他失控,他就要失控了,祭司从不会出错。”
安溪闻言道:“怪不得需要一个直系血亲的族老呢,你们的领导心里门清啊。”
族长什么用处都不知道,但三个族老的设置,到这里就明显是围绕平衡制衡祭司设置的。
一个无条件支持祭司,两个制衡祭司。
“这些被选中的人是祭品?”
安溪直白道。
这些人不是失控者,安溪不用失控来代指他们,就像新城里的“动物”,安溪只叫他们居民。
“不是选中,是失控。”望湖道:“或许是我表达有误,让您有所误解,祭司说得失控者,未来一定会失控。”
安溪明白望湖的意思,但她道:“每个人未来都有可能失控,这个未来可能是下一秒,可能是几十年后。”
“但一定不是这一秒,这一秒是现在,不是未来,是不是?”
既然这一秒没有失控,凭什么这一秒去肯定下一秒的事情?
“能阻止吗?”安溪问,“不祭祀会怎么样?只祭祀不上祭品会怎么样?”
“大人,您以为我们生来就这样顺从吗?”望湖反问。
“所以我现在再问你结果呀。”
如果生来顺从,安溪就不会问了,只有尝试过失败过才知道结果,一直顺从的人怎么会知道反抗的结果呢?
望湖再次沉默,过了很久道:“鱼乡历史上有不止一次尝试,每一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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