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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安溪没有想已经被解决的失控污染无脸面具,她在想静静。
一个失控前一直不停止容纳他人痛苦的医生助手。
一个对陌生人都不吝啬善意的人。
一个察觉到自己即将失控时,会带着唯一的钥匙把自己锁在教室里的班长。
她既然有所安排,又怎么会重新出现在学校里,以他人恐惧进行污染呢?
谁把失控污染放出来的。
安溪注视着下方一张张脸,感受到越来越热,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里的光是什么?
安溪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努力睁开眼去看光。
它是暖光,温暖又柔和,按理说这样的光是不会刺眼也不会灼伤到人的。尤其是安溪在尝试努力看清楚它之前,是很轻而易举就来到它身边,被它融入其中,也是在它的帮助下看清楚下方的情景。
但当她要去看清楚光的时候,光距离好像变得遥远了,光也变得刺眼起来,安溪只是看着就感觉到双眼在被灼烧。
她又一次听到了哭声,这一次哭声距离她很近,在她脚下,在她身后,在她胸前,在她手侧,在她耳边。
海浪一般的哭啸中,安溪只隐约听清几个字音:救救我,求求你。
反反复复一声又一声。
第37章容纳污染
一声又一声求救混杂在哭声中,像密网、如海浪将安溪的意识密不透风的包围着、裹挟着,不断冲刷着她的意识跟精神。
安溪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她只能被动承受着连绵不绝负面的情感。
她在这些情感中看到一个又一个画面,它们或许来自于一张又一张脸的记忆,又或许来自于静静的记忆。
安溪到现在也无法确定这里的一切,构成这里的一切,到底是一个又一个真实存在的人最后的遗留,还是只是一个人曾经容纳过的情感堆积。
安溪不知道,她没有办法去判断,也没有经验支撑她判断。
她从小到大最大的烦恼就是太弱小。
整个山村、整个镇子她最弱小。
安溪日日夜夜琢磨这件事,这是她十八年来最大的烦恼。
只有这一件事,妈妈帮不了她,长辈帮不了她,朋友也帮不了她。
因为强大的人是很难想象弱小者的烦恼,是很难理解弱小者的悲伤。
后来她强大了,这个烦恼就不存在了。
安溪从未见过这样多的痛苦,这样多的强烈的、激烈的、浓烈的、让人……几乎污染当场失控的情感。
安息镇的人永远是平和的,几乎没有什么情绪的,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同样的工作与生活。
安溪曾经以为整个世界的人都是这样的,她为自己的不同掉了一滴眼泪,后来当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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