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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取有关他的一切。
其实已经在尽力克制了。
不想那么渴望。
谢栖点了两杯咖啡,请叶钊喝。
他们等了一个半小时,闲聊琐事,聊到无话可说,赵殊意那边终于收尾,发微信通知他们:“谈完了。”
言简意赅,字都不愿意多打两个。
谢栖问:“结果还满意?”
“嗯。”赵殊意说,“找个地方吃饭吧,见面说。”
第47章倾诉
从上午登机到现在,大半天过去,一行四人除了咖啡没吃任何东西。
赵殊意请客,在当地一家口碑很好的私厨,环境私密的包间里,边吃饭边谈工作。
虽然早就猜到,白芳淳手里很可能有赵怀成的黑料,但赵殊意没料到,竟然有这么多、这么确凿。
“贪污,洗钱,行贿。”
在场都是自己人,无需任何隐瞒,赵殊意说:“我以前有疑心,从最坏的角度揣测过他,没想到,我二叔一点也不让我失望。”
其实不稀奇,集团高层跟当地政府某些官员做违法交易,进行不公平竞争或换取政策便利,是屡禁不止的行为。
水至清则无鱼,很多公司有过类似行径。
但凡事要把握尺度,讲究方法,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不能给人留把柄。一旦过界,对集团发展十分不利,甚至可能翻船。这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对你是好事。”谢栖说,“现在证据在你手上,怎么处置是你说了算。”
三人都下意识看赵殊意的表情,律师说:“行贿金额很大,情节严重,不出意外的话,够判好几年了。”
但如果公开,难免影响集团声誉。而且行贿不是单方面行为,牵涉到政府高官,赵殊意需要从多角度衡量利弊,谨慎处理。
利益,人脉,内部改革,未来发展……
一顿饭吃下来,什么都提及了,唯独没人提亲情层面。仿佛所有人都忘了,赵怀成是赵殊意的亲二叔。
只有谢栖注意到,赵殊意看似积极,其实情绪并不高。
他和赵怀成之间没什么叔侄情分,有什么可顾虑的?秦芝吗?
——返程的航班在晚上。
候机的时候,叶钊和律师坐在一处,谢栖陪赵殊意坐另一边,避开下属独处。
谢栖知道赵殊意跟他没话可说,不找尴尬,戴上耳机闭眼听歌。不料,挨近赵殊意那一侧的耳机突然被摘下,音乐停了。
“今天下午,”赵殊意自言自语般说,“送白芳淳离开的时候,我跟她单独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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