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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站起身,发现他的目光突然投过来,仿佛一直在“监视”这边,反应极快。
赵殊意顺着那目光望去,谢栖终于不躲了——大家都下楼,宴会厅大门只有一个,谢栖在门口送客,想躲也躲不开。
在他们以往无数场不同程度的交锋里,谢栖输的次数数不清。但以前所有失败加在一起,也不如今晚这句“喜欢你十几年”输得彻底。
他送完宾客,赵殊意最后一个走过来。
无论是表白的人还是被表白的人,表情都有点一言难尽,都没从这件本该甜蜜的事情里体会到快乐。
赵殊意还是觉得没实感,难以置信,甚至错乱。
“不解释两句?”赵殊意问。
谢栖沉默片刻:“换个地方说。”
“去哪儿?”
“回房间换衣服。”
谢栖走在前面,后背在赵殊意无声的注视下绷紧挺直。
他们在酒店各有一个房间,没安排在一起。因为谢栖随时需要接待朋友,可能会很吵,影响赵殊意休息。
走进谢栖的房间时,已经九点多了。窗外夜色浓稠,楼下花园的舞台灯亮了起来,台上在弹吉他,笑闹声隔窗入耳,台下似乎有人落水,泳池里“哗啦”一声,紧接一阵爆笑,越发衬得房里的他们寂静如死。
谢栖说是回来换衣服,但站在衣柜旁边,一动也不动,看样子很难开口。
赵殊意问:“你不是在开玩笑?”
“你觉得好笑吗?”
“还行。”
“……”
谢栖又沉默了。
赵殊意问:“‘十几年’是真的?从哪年开始的?初中?”
“初二。”谢栖低声答。
赵殊意点头:“初二的哪一天?为什么喜欢我?”
他活像是长官审讯犯人,冷静得令人不适。谢栖一整晚都情绪不稳定,现在更难受:“你能换个语气吗?”
可以是可以,但赵殊意不确定什么语气会更好,至少“平静”永远不会出错。
“那我不问,你自己交代。”他说。
“我不想说了。”谢栖一脸难堪,“你又不在乎,别逼我自取其辱了。”
赵殊意口吻不改:“那你要藏到什么时候?一辈子都不说?”
“对啊,带进棺材里。”谢栖嘲讽道,“你只是好奇,想看我的笑话,对吧?”
他可以不用问句的。
但他语气虽然消极,眼睛却依然盯着赵殊意,想从那张冷酷的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跟动情有关的痕迹。
明明之前赵殊意会对他心软,为什么今天突然这么冷漠?像是玩腻了忽冷忽热的把戏,以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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