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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有意思啊。”
谢栖握他脸颊的手微微发颤,为止住这种颤抖不得不更用力,狠狠掐着他:“我一想到你恨死我了,就觉得……特别的舒畅。”
“你是不是想打我?在心里骂娘吧?”谢栖满口意味不明的怪话,“我真恶心,挟恩图报,管你要钱,连利息都要算上,还强迫你陪我睡——别说喜欢,你是不是看见我都想吐?”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我心里很爽,是爽的,你明白吗你?”
“……”
赵殊意哽了一下,有点相信他真的醉了,不是在装。
“你刚才喝了多少?”
赵殊意随口一问,谢栖反应很激烈:“关你屁事,喝死了也轮不到你关心。”
赵殊意嗤笑一声:“别想太多,我有关心你吗?”
“……”
“外面那几个空酒瓶是喝不死人的,我帮你再开几瓶?”赵殊意用他的冷漠火上浇油,“继续啊,你发什么呆?快点操,不操看不起你。”
谢栖哪受得了这么激,脸一沉,粗暴得简直要把赵殊意的腰折断。
前期准备做得潦草,没几分钟就开始了。有点痛,但也没那么痛,赵殊意一脸波澜不惊,像谢栖刚才观察他那样观察谢栖,施以无声的精神压力。
果然,谢栖火气相当大,一副恨不得弄死他的架势。
做了没多久,赵殊意就出汗了,有点受不住,但能勉强维持冷淡,恶意地点评:“我以为你最近找人练了呢,就这水平?没进步。”
“……”
他太擅长吵架,坑挖得简直恶毒,如果谢栖说练了,就得承认自己什么本事也没练出来,如果说没练,相当于变相承认为他守身如玉。
赵殊意好整以暇地看着,等谢栖反应。
谢栖半天憋出一句:“为什么要练?我自己爽就行,管你死活。”
“哦。”
赵殊意不吭声了。
将近十分钟,他们没有任何交流。
明明是在做最亲密的事,中间却好像隔着万丈深渊,谁也不肯让谁高兴,连接吻都省了。
赵殊意被刚才那句将了一军,心里梗着股气,挑了个关键时刻说:“该还的钱我还是会还,今晚就当你伺候我了。”
他没什么力气,闭着眼睛说的,故意不看谢栖,嘴唇也闭紧了,防止在谢栖幅度越来越大的折磨下发出有损尊严的声音。
但谢栖偏要撬开他的嘴,手指强硬地伸进他嘴里,直抵喉口。赵殊意忍不住呛咳起来,吸不够氧气,咳得浑身发抖,面颊通红,胸口不规律地起伏……
结束后赵殊意久久没动,谢栖躺在他身后一臂之外,刻意保持距离。
事后的沉默最尴尬,平时不觉得有多大的卧室,今晚忽然变得很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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