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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带头就有人跟风,一夜之间好几位董事请病假,病因五花八门,显而易见都是借口。
他们撂挑子不干,赵殊意心里有火,压着没发。他买了些礼品,亲自慰问告病的董事,顺便跟他们私下谈了谈心,试口风。
赵殊意自认给足了诚意,也铺了台阶,如果这些老东西识时务,就该倒戈向他,别给脸不要,否则别怪他以后不客气。
意料之中,老东西们不太识时务。
而且赵怀成养病也不闲着,也给他送了一份大礼:找媒体发了篇新闻稿,大意是说,朝阳集团新董事长不得人心,致高层动荡,内部管理出问题,对公司发展极度不利。
还把谢栖砸几百亿赠他股份的事情传扬了出去,借媒体之口,质疑赵殊意和环洲集团有不可告人的利益交换,否则谢栖凭什么这么大方?
赵怀成有心炒作,用舆论施压,一时间公司上下都弥漫着低气压,无数双眼睛盯紧赵殊意,都等着看他的表现。
赵殊意必须要做点什么证明他有能力,能够服众。
赵殊意嘴上不说,但谢栖看得出他压力很大,几乎每天都加班到深夜,但他新官上任该烧的三把火却迟迟没烧。
谢栖不由得好奇:“你怎么打算的?”
当时赵殊意刚挂电话——他二叔打来的,质问他和环洲到底有什么交易,他是不是出卖公司利益了?
赵殊意言简意赅地说“没有”,赵怀成不信,还要追问,他直接把人拉黑了。
关于谢栖的几百亿,赵殊意觉得不怪外人怀疑,他自己也越想越不简单。
但和别人不同,他了解谢栖,知道谢栖的脑回路就这么简单,用商场上那些身经百战老油条的思维模式推理,永远也理解不了谢栖。
以至于别人越阴谋论,他越觉得谢栖的简单难能可贵。
据他观察,谢栖根本也不在乎外界怎么评价,他除了偶尔关心赵殊意的工作,大多时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藏着那个秘密,随着生日日期的逼近越来越紧张。
听见他的问题,赵殊意放下手机:“你知道我之前在公司是什么职位吗?”
“知道,主管审计部?”谢栖说,“你爷爷挺会安排。”
“是我自己争取的。”
赵殊意毕业后在基层磨炼过几年,调回总部就进了内部审计部。
朝阳集团董事会最大,不设监事会,审计部是最高监督部门,直接向董事会负责,职责中比较关键的是财务审计和舞弊调查。
“其实自从我调回总部,一直在做内查。”赵殊意顿了顿,挨近谢栖,“毕竟,不解决内部问题就很难谈发展。”
朝阳的所谓“内部问题”不是秘密,谢栖知道,主要是高层贪腐和派系斗争,这是两个问题,也是一个问题。
“我之前查到过证据,冯文你认识吗?”赵殊意给他介绍,“他是我们董事会里的老蠹虫,无论做什么项目都要贪一笔,这些年不知道私吞了多少,我爷爷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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