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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间办公室很宽敞,是一个套间,有独立的卫浴和休息室,装潢很讲究,豪华得近乎夸张。谢栖不经常来上班,排场倒是不小。
赵殊意走近一看,办公桌上有几叠文件,他有分寸地收回目光,并不细看。
“还行吧?”豪华办公室也是谢大少爷的“羽毛”,他得意地展示,还要顺口竞一下,“比你的办公室怎么样?”
“挺好。”赵殊意说,“我办公室普普通通,一个工作的地方罢了。”
“真没情趣。”
“你上班还要情趣?”
“要啊,上班本来就很烦了,如果办公环境不顺眼,我更心烦。”
“……”
也有道理。
赵殊意到沙发前坐下,不经意间抬头,突然发现墙上挂着一幅卷轴装裱的毛笔字帖,笔迹眼熟。
“你爷爷题的,”谢栖说,“才过去几年,你又不记得了?”
“记得。”
是赵殊意送给谢栖的。
不过与其说“送”,不如说是随手扔给了谢栖。
事情发生在他们留学归来那年。
毕业是人生大事,为表庆贺,赵奉礼亲自题了幅字送给赵殊意,叫他挂在自己的新家里。
写的是: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赵殊意在国外待几年,中文水平都退化了,更难理解文言文。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字面意思好懂,但赵奉礼的意思却很难懂。
他隐隐觉得,老头似乎是在对他感慨:时间流逝不可控制,日月交替,春秋更换,正如我老了,你将取代我。
可能有点过度解读,但也没有其他解释。
这算哪门子庆贺?赵殊意越想越抑郁,别说挂到新家的墙上,他连一眼都不想多看。
当时王德阳在旁边,这人是个马屁精,很会捧老爷子臭脚,说是稀世墨宝,他要抢走好好珍藏。
王德阳是开玩笑的,但赵殊意顺水推舟递给了他,然后他们去吃饭——为庆祝毕业回国的接风洗尘宴,谢栖也在。
薄薄的一张纸而已,还没来得及装裱,王德阳拿着显摆,传来传去就传到了谢栖手里。
谢栖听完前情,看了几眼说:“我要了,送我吧。”
“哎,你这人!”王德阳想抢,被谢栖一记眼刀瞪老实了,转头跟赵殊意告状,“他干嘛呀?怎么横刀夺爱呢?臭不要脸……”
赵殊意心想:反正我不想要,你们爱谁谁。
当时赵殊意以为,谢栖只是故意刁难王德阳,跟他俩没事找事,碰瓷吵架。
没想到,谢栖竟然会挂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看不出来啊,”赵殊意稀奇道,“莫非你也是我爷爷的粉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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