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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学校。”

    “编得跟真的似的。”赵殊意听不下去,亲自倒了杯茶给谢栖,暗示他多喝水,少扯淡。

    谢栖接了。

    赵奉礼却问:“所以是真的假的?”

    “假的。”

    “真的。”

    两人异口同声,各答各的。赵奉礼纳罕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

    要不是在老爷子面前,赵殊意简直想冲谢栖翻脸,他不得不解释:“事情是真的,但不是他讲的那样。”

    那年赵殊意申请国外高校,谢栖听闻后上门挑衅,问他想申哪所。

    不等赵殊意回答,谢栖就自顾自说:“你是不是不敢告诉我?怕和我一起读书,成绩比不上我?”

    谢栖面色凉凉,斜着眼睛看人,别提多嘲讽了。赵殊意心头火起,这才有了后面那句叫他滚的话。

    但现在被他春秋笔法、添油加醋地一讲,好像是赵殊意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离谱。

    赵殊意不想在爷爷面前理论,显得幼稚。他帮赵奉礼也倒了杯茶,顺势换话题,聊起了品茶。

    没人主动提公事。

    但赵殊意觉得,老爷子今天一反常态,在谢栖面前叙闲话,本身就带有一种促进他们感情的目的,本质还是为公。

    所以赵殊意提不起劲头,不把他们的场面话当真。

    赵家人总是这样,温情欠缺,凡事总有目的。但到了生离死别之际,这竟然成了性格优势,赵殊意心里伤感寥寥,远不如压力来得重。

    傍晚,他和谢栖留下用晚餐。

    赵奉礼在管家和医生的再三阻拦下仍然坚持开了瓶酒,跟他们一起喝。

    席间聊的仍是家事,都是赵殊意不爱听的内容,关于他爸妈,二叔,和他出生前就已经离世的奶奶。

    老爷子第无数次感慨:“如果怀德还在就好了。”

    赵殊意道:“我爸是建筑师,又不会管理公司。”

    活着又能怎样?

    老爷子却摇头不语,天黑透时他说自己累了,要早点休息,赵殊意和谢栖只好起身道别。

    由于都喝了酒,赵奉礼派司机送他们回家。

    赵殊意头疼地倚着后座,一路上神思在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六年里来回飘,早就把谢栖之前说的那件事忘了。

    谢栖也没提。

    回到家时,已经九点钟了。

    赵殊意不爱跟自己家的人接触,就是因为每次见完他们,心情都会变差——不论原因是什么,无一例外。

    谢栖的心情倒是很不错,在赵殊意脱下西装外套,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他忽然堵在浴室门口,冷不丁道:“等等,我们先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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