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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赵殊意扳正他的脸:“我早就说过,如果你长得丑,我可下不去嘴。”

    “……”

    诚然那几个吻都带有恶意,但恶意和兴趣不冲突。

    很多时候性和权力息息相关,许多人潜意识里认为上了一个人就等于征服了对方,不论男女,床上的支配近似于对对方意志的支配。

    赵殊意以前不这么想,没有哪个人能让他睡过之后体会到权力支配的快感。

    但当他一次次和谢栖亲密接触,见到后者慌张失措的模样,那种恶心中掺杂的隐秘兴奋微妙至极——是只可体会不可解读的情绪,如果用具象的语言描述,就偏离了它的本相。

    没那么多,没那么深,甚至他自己也不屑于承认。

    但今晚情况特殊,只有一簇火星也足以将气氛点燃。

    “我夸你长得好看呢。”赵殊意不给谢栖细想的机会,按住他的肩膀,用力吻下去。

    谢栖完全是他的手下败将,以前不仅没跟人上过床,似乎连吻也没接过。

    “我不会是他的初吻吧?”赵殊意微微闭眼,想法不耽误动作,越吻越过火。

    谢栖整张脸绷紧,鼻梁被他咬一口,留了牙印,沉重的呼吸从接吻的间隙泄出来,鼓动的胸膛紧贴他的皮肤,腰腹下起伏的弧度在半解的西裤里若隐若现。

    赵殊意瞥了一眼,挑眉:“你真的是直男?”

    反应这么大。

    谢栖的脸皮是纸糊的,一戳就破:“关你屁事。”

    “我们都到这一步了,不可能不关我事吧?”

    赵殊意把他身上碍事的衣物丢下地板,突然没了遮挡,谢栖好似无处容身,窘迫极了。赵殊意偏要追问:“你不愿意?”

    只要问了,谢栖的答案肯定是不愿意。但赵殊意问他,却又不准他回答,堵着嘴巴将他压在床上,两个人摔跤似的跌在一起,床垫微微凹陷,赵殊意亲出了一身热汗,抽空去开床头柜。

    必要的辅助用品家里都有,当时布置婚房时助理们准备的,他们一直没碰,没想到今晚派上了用场。

    赵殊意撕包装的时候,谢栖沉默着,看模样是羞愤过头不想做,但欲望已经被挑起来,很难拒绝了。

    赵殊意不喜欢他故作镇定的样子,偏要惹他恼火或惊慌,才有掌控他的快感。

    于是俯身亲他的嘴唇,谢栖习惯性躲避,赵殊意拍了拍他的脸,居高临下:“亲都亲了,装什么贞洁烈男?”

    谢栖一愣,果然又生气了。但没机会翻脸,赵殊意捧着他的后脑吻得温柔缠绵,哄他似的低笑一声:“谢栖,你这么纯情,小心被我玩死啊。”

    “……”

    谢栖气得要爆炸。

    但赵殊意显然忽略了一件事,严格意义上说,他自己也不是情场高手。

    以前他找人陪睡都是因为心情不好,通常自顾自倾诉,懒得逗弄对方,或者直奔主题。偶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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