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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住谢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这种吻不可能有快感。

    赵殊意只觉得谢栖震惊到仿佛被雷劈了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他,满腹火气烟消云散。他甚至托住谢栖的后脑,吻得深了些,给这个恶作剧赋予了一个温柔而缠绵的收尾。

    谢栖全程宕机,好半天才推开他,恼羞成怒:“你他妈疯了?!”

    ——梦境到此为止。

    谢栖那精彩纷呈的脸色和KTV里闪烁的灯光一同消失,眼前的天花板一片空白。

    窗外雨仍在下,淅淅沥沥。

    赵殊意静静听了几秒,心道:真见鬼了。

    受一些特定药物影响,他很少做梦,今天突然梦到谢栖,实在是很奇怪。

    有些人迷信自己的梦,例如赵殊意那个热衷于求神拜佛的妈,每次梦到不吉利的东西都要去寺里烧香解一解。

    赵殊意认为她是做贼心虚,自己没干过亏心事,不信她的邪。

    如果按她那套说法,赵殊意梦到谢栖——自己的死对头,怕不是大凶之兆。

    赵殊意默念了声“晦气”,正要穿衣下床,枕边忽然“嗡”的一声,手机响了。

    说曹操曹操到,来电显示“秦总”,正是他母亲秦芝。

    “殊意,你醒了吗?”秦芝温柔和蔼,嗓音轻轻的。

    赵殊意的腔调却很没温度:“什么事?说。”

    秦芝无奈:“你这孩子,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吗?妈妈想你了。”

    “……”

    赵殊意听着好笑,不当真。

    他和秦芝的关系从他爸去世那年就已经恶化。

    那是二十年前,赵殊意六岁。

    从六岁到十八岁,赵殊意忍耐母亲到极限,实在不愿意继续一起生活,便借出国留学的机会从家里搬出来,毕业后也没再搬回去,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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