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宴会上的暗箭:费祎之死与蜀汉的命运急转弯(1 / 2)
嘉平五年的春天,蜀汉汉寿城的将军府里热闹得像过年。大将军费祎正摆着庆功宴,堂上堂下觥筹交错,连空气里都飘着酒肉的香气。这位以“宽和”闻名的蜀汉掌舵人,此刻正端着酒杯和将领们说笑,脸上挂着标志性的温和笑容,谁也没注意到角落里,一个叫郭循的降将正悄悄握紧了藏在袖中的短刀。
这场宴会是为了庆祝最近的小胜仗——其实也就是击退了魏国的小规模骚扰,算不上什么惊天伟业。但费祎这人就爱热闹,尤其喜欢在宴会上和大家“打成一片”。他总说:“蜀汉就像个大家庭,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喝了这杯酒,咱们的心更齐。” 这话没错,可他忘了,大家庭里也可能藏着“不怀好意的远房亲戚”。
费祎在蜀汉的角色,说好听点是“定海神针”,说实在点就是“蜀汉的财政部长兼国防部长”。当时蜀汉国力不算强,北边有曹魏虎视眈眈,东边有东吴隔岸观火,内部还有个“揣着北伐梦的热血青年”姜维天天嚷嚷着“要打回老家去”。费祎就像个精打细算的大家长,每次姜维来申请军费,他都笑眯眯地砍一刀:“小姜啊,步子别太大,先保住家底再说。” 结果就是姜维每次北伐,能带的兵超不过一万人,顶多在边境“敲敲边鼓”,成不了大气候。
有人觉得费祎“太保守”,可蜀汉的老百姓喜欢他。毕竟连年打仗最苦的是百姓,费祎掌权这几年,轻徭薄赋,重视生产,连街头卖豆腐的老汉都知道:“费大将军在,咱们能安稳种庄稼。” 朝堂上的老臣也支持他,说他“像给蜀汉盖了层防护罩,风雨再大也不怕”。
但防护罩也有漏风的时候。几个月前,越巂太守张嶷给费祎写了封“风险预警邮件”,信里说得明明白白:“老大啊,您可得当心!历史上岑彭、来歙都是在宴会上被刺客干掉的,您性子太随和,对谁都不设防,这可太危险了!那些投降过来的人,底细没摸清楚,别老让他们贴身伺候啊!” 张嶷这人是出了名的“乌鸦嘴”,但每次说的风险都八九不离十。
可费祎看完信,只是笑着摇摇头,把信往抽屉里一塞:“老张就是太紧张,郭循他们都是真心归降的,我待他们不薄,还能害我不成?” 他这人就是这脾气,总觉得“人心都是肉长的”,对谁都掏心窝子。郭循刚投降时,费祎觉得他“有才干”,不仅没软禁,还给他封了官,让他能自由出入将军府——这操作在当时,就像给陌生人配了自家大门钥匙,连身边的侍卫都捏把汗。
宴会进行到一半,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面红耳赤。费祎正被一群将领围着敬酒,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郭循端着酒杯,一脸恭敬地挤到他面前:“大将军神威,末将敬您一杯,祝您福寿安康!” 费祎乐呵呵地举杯,正要碰到一起,郭循突然手腕一翻,袖中的短刀“噌”地亮了出来,快如闪电般刺向费祎的胸口。
满堂的欢声笑语瞬间凝固了。将领们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人惊叫,有人拔剑,场面乱成一锅粥。费祎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刀,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缓缓倒了下去。那个温和了一辈子的大将军,终究没躲过这突如其来的暗箭。郭循当场被乱刀砍死,但一切都晚了——蜀汉的“定海神针”,就这么在一场宴会上倒下了。
消息传到成都,蜀汉上下都懵了。老百姓在街上哭,大臣们在朝堂上急得团团转,就像家里的顶梁柱突然塌了。而最高兴的,恐怕要数姜维。这位“北伐发烧友”终于不用再看费祎的脸色了,他手里的“北伐预算审批权”一夜之间从“严格管控”变成了“敞开供应”。
费祎活着的时候,姜维北伐就像“揣着零花钱去逛街”,最多买个小玩具过过瘾;费祎一死,姜维直接揣上了“信用卡副卡”,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大采购”——短短几年里,他好几次率领大军北伐,打得那叫一个热闹,却也把蜀汉本就不富裕的家底折腾得越来越薄。有老臣劝他:“姜将军,咱们得省着点花啊!” 姜维却红着眼说:“不打回去,难道等着魏国来灭我们吗?” 可他没想想,费祎当年的“保守”,不是懦弱,而是知道蜀汉经不起折腾,就像穷人家里过日子,得先攒点家底,再考虑做生意。
更可惜的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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