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用开房解决的吗?(7 / 7)
肉粒营造出类似迷宫的效果,蜿蜒曲折的路能永远把入侵者留在里面。
「哦啊!」霹雳般的怒吼炸响,他以绝对的实力与信念突破,毫不留情地撞上花心,庞然的冲击力穿透了她的娇躯。
「啊啊啊──!!!」白云婷支撑不住,放浪的呻吟连贯,极高的频率差点就粉碎了强化玻璃,大量的淫液涌出。
从体内深处倾泻的阴精好比开闸泄洪的水库,滚滚流淌,首当其冲地浇在龟头上;达到高潮的浪逼剧烈痉挛,将肉棒死死夹住,每一寸肉壁都爆发出百分百的活性,甚至夸张地开始套弄和旋转。
酸丶麻丶痛,此刻都汇聚成了极致的爽,溶入血液。
梁予川无法抵抗,愉悦侵蚀了思考,性器抽搐,精关像是遇到攻城槌一样被打破,混浊的白浆向外喷射。
浓稠的精液马上就灌满了储精袋,弹性良好的乳胶在承接时同步扩张,直到肉棒的颤抖渐渐停歇。
汗水缓缓地从他们额头滑落,绝顶的快感正悄然抽离,取而代之的是肌肉的酸痛与精神的疲惫。
一瞬间的恍惚让梁予川摇摇欲坠,乾脆放弃了跪立,侧身倒在白云婷的旁边。
半软的肉棒被一并拔出,潺潺淫水得以流淌出蜜穴,得益於品质不错的保险套,未见一丝白浊,成功避免了内射的风险。
他顺手将她揽到怀中,乏力的两人瘫软在床上,无心说话,微眯的眼睛四目相对,绵绵的情意暗送秋波。
橙黄色的夕阳只残留最後一抹,染红了天际,云卷云舒之间缭绕着异样的神采。
空调的人工凉风吹拂,依旧稳定,重回宁静的房间相当沉寂,实木的家具默默诉说着故事。
「你知道吗?──不对,你记得吗?从某一天之後,我就变成了婊子,在大家的嘴里,是个漂亮但不检点的校花。」
「有听说过。」
「是呀,所以後来才会碰到那样的人吧。」
「别提他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後悔,後悔拉着你上床。」
「嗯。」
「我不是嫌弃你。只是,我很清楚自己的冲动,可是不能解决问题,而我仅仅是自暴自弃的。」
「想着『反正我都被叫成公车了,不如就真的当一回吧!』这样。」
「现在感觉,好像很对不起你。」
「而且根本不能证明我的清白,或许你在心里确认了我是妓女一样的校花吧?」
「别那样说,云婷。我不怪妳;我相信是清白的丶不是婊子。诚心诚意。」
「或许只是因为你鸡鸡还靠着我?呵呵。」
「怎麽会!」
「嘘──!」
她调笑着,一手抵住了他的唇,一手摸上消退的肉棒,随意地帮忙拔掉了保险套,精液喷溅在她手上,黏腻又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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