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裙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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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做人流只能引产,可由於贫困,女生最後生下来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使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

然而讲案例只讲後果不讲原因。

除此之外就是播放剖腹产纪录片,给我幼小的心灵很大阴影。

」眼睛犹如湖水波光粼粼,有一点哀怨,一点情愁。

「教育问题吧,方便管理而已。

因为性是最自由的,代表人类最原始最自然最无拘无束的本真,否则各国政府也不会对男女之间床上那点事指手画脚。

」他抚平她抓乱的丝,点她略失血色却丰润的唇,「嘴唇白,眼睛有些血丝,以後要早睡了。

「血丝很明显?」比起做爱,视力要更重要,她年初已经换过一次镜片,不想再来一次。

「那我要睡了!

谢景渊盯着她逐渐慌乱的表情,有些好笑,於是说:「瞧你,这样睡也未必能睡得安稳。

「那要怎麽样?」

「在最好的年华就是该享受性爱。

谢景渊撩开她的裙摆,用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拍打阴部,手指尖沾上粘稠的清液,轻轻舔了一口,称赞道:「很甜。

」妍撇过头,有些不自在,情人俯身埋在她的膝间,手腿根「放松点,别夹我。

」黎妍的脸颊逐渐绯红,知觉都集中在私处,轻不可闻的气息犹如丝丝的柔风般清爽,甜蜜得难以忘怀。

舌游刃有馀地划着私密处,玫瑰花被打湿了,花瓣绽开露出花蕊心。

迟缓地一字回舔,有了润滑,愈顺畅,从慢悠悠地舔舐到游走。

「妍,放松点,很舒服的。

」他的声音中少见地掺杂着气音,略微沙哑但适合调情。

说罢,要她用手帮他保持热度。

接着如雨丝般的吻在腿根,手也安抚着不安的情绪。

绷紧的肌肉也放松下来,不再阻挠他。

他的舌尖挑逗阴蒂,慢慢画圈绕舔。

身体随着那触碰而越敏感,渗出一丝爱液。

从缓慢过渡成急切,拨弄似的,感觉随之渐然堆叠,又羞又爽。

身体被爱欲支配,她抚摸着睡衣下的乳头,变硬了些,乳晕自然而然痒,却是欲求不满地渴求一遍又一遍。

他吸裹着花蒂,像是品尝着玫瑰露,吸吮也愈加贪婪。

他能品到潮水漫延,女孩的喘息声和时有时无的低吟。

直到那缥缈丶恍惚又刺激的高潮过去,他也只是放缓使这尾韵延续。

他起来去个漱口,回来看娇花软玉般的女孩依然晕乎乎的。

「那麽喘,要不要让你歇会儿?」谢景渊亲亲她。

水蜜桃味是淡淡的,凉凉的,反而甜味几乎不可察觉,要他深吻才能尝到。

「嗯嗯。

可她刚点头答应,男人的话马上不作数,把她按倒在床。

他早已觊觎盛开的玫瑰,急不可耐去采撷,去占有。

性器紧紧嵌在她身体里面,没做任何缓冲就大开大合地律动。

黎妍气急败坏地说:「你!

你骗人!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急着输出内容的嘴被堵住,下体猛烈冲撞着她,撞到她喉咙深处出娇喘声。

一面娇吟,一面哀怨地瞪着他,妍真拿这个男人没办法。

谢景渊把睡衣往下拉了一点,乳房半露,在她胸口一亲,「妍,你生气了?我只是想给你点刺激。

既然惹你不开心,以後我不会了。

妍支支吾吾,「不是这样的……唔……」其实她只是想撒娇。

「那是哪样?」

黎妍只能抛媚眼,糊弄掉。

谢景渊叫她坐自己腿上,珠光白的睡衣像是加冕袍服,他狡猾地把肩带退到胳膊,睡衣被他刻意弄成低胸晚礼服。

妍的眸光含情,他亦情不自禁地行吻手礼,「亲爱的妍,我只想做你的裙下之臣。

她抱着他的身体,哭笑不得,「谢导竟然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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