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残像(3 / 5)
昧不清,除了性爱,再无交集。
他渐渐慢了下来,她立刻有些不满,要他继续。
「我快一点,妳适应一下。
」贺徽腰动的幅度加大,她的喘息和叫声也变明显。
「好厉害……」
他自鸣得意,「刻在基因里的东西。
很舒服吧?」
「嗯。
啊啊——」她刚答复完,男人加鞭笞她,也异常满足她「爱到死」的疯狂,几乎是按着她硬上,强制性地跟她接吻纠缠。
回归原始传教士的姿势下,却是腰部悬空,轻描淡写般的进进出出都引她的颤栗不止。
随着呻吟越来越局促,再一次感到极为明显的夹缩,以及意外地感觉潮湿的水流出来,山雨欲来,潮水漫延。
贺徽勾唇一笑。
真是敏感又可爱的女人。
随着他一动,她就娇柔得颤栗到不能自已,眼神涣散,轻唤他轻点,却还是把双腿环住他的腰。
又媚又骚。
她的高潮之下,穴肉不断收缩,以及那最深处略有开合去吸他的小口,刺激之下,令他感到射意,吻了柔仪的腮,「柔柔,我要射了。
」
柔仪略微喘口气,识趣地把双腿搭在他肩上,侧一点夹紧,那强烈的想要破局的根茎几乎快要把她贯穿,数百次的冲击,随着阵阵强硬的攻势,在最後释放出暴雨般的性欲,为她来一场精液浴。
「啊,年轻真好。
身材也比变好了,以前你没有那麽好看的肌肉。
」
身上点缀着情人的白液,倒是凸显邪恶之美。
邵柔仪舔了一口,略带腥气,并不难吃。
贺徽倒是没有多开心,这个女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抱怨道:「邵柔仪,你把我当成你老公的影子,很恶心。
做爱的时候我也在想,你有没有在想别的男人。
在想你老公孟学臻?或者在想那个变态何宸瀛?抑或是其他那些不知道名字的情夫?」他质问她,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一样会骚,这点他清楚,她更清楚。
她病态得上下求索从做爱里释放压抑的痛苦,很可惜,只会病上加病。
「我是在想他,他以前也给过我这种感觉。
」柔仪全然不顾这话把他气得闭气死掉。
他左眼下方几乎不可见的泪痣像是泪痕般可怜。
「我不会甘愿做别人的影子。
」他赌气分手的原因也是如此。
「徽,你让我想起他,但我早就不爱他了。
我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老了,早就被他厌弃。
」她说,藉着窗外温柔的月光,她补充道:「如果你想约,随时都可以。
我只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往心里去。
」
她真心无情,一丝一毫的情面都不愿意给他。
人之无情,乃至於此。
「你是不是快把我忘了,柔仪你忘了,我爱着你。
」
尽管是皎皎明月夜,他们却好似跌落一重又一重迷瘴,而谁会想到高潮馀音是破碎的心声呢。
柔仪轻声说:「徽,等我离婚後,我们可以试一试阳光之下的恋爱。
」她摘下手环,清脆的铃铛声似乎在警示她,但她更向往一段真正的恋情,不管结果如何。
周末的时光一晃而过,休息的时间总是嫌少,加上葬礼在星期一,柔仪索性请休年假,让自己好好休息,也为了能有更多时间跟徽约会。
葬礼上,柔仪把准备好钱交给自己名义上的配偶,算是面子上过得去。
现场除了司仪声,大部分都面带悲伤,保持肃穆,唯独得知遗产没分自己一份的小叔子哭得成泪人,其他人行完礼就等着去酒店等开席。
除此之外,没有进厅内行礼的还有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那个人她太熟悉,不用看都知道是他的情妇。
孟家父母虽然不待见她,但有家人一直围着她转。
看她的样子,如父母所说,她已经怀孕。
许是年轻气盛,在孟学臻的默认下,她没少骚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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