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欲望(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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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设想,倘若有人要用纸钞丢她以彰显优越感,那她可以暂且抛却自尊,不但要把每张钞票捡起来叠好,还要感谢他的大方。

可谢景渊只言片语就揭露她努力掩盖的脆弱,说到底,她没有独当一面的底气,更无法丢掉仅有的颜面。

眼睛水雾蒙蒙,「抱歉。

默然。

「我要什麽明明你最清楚,」他摸乳房的齿痕,「我的欲望,我的情人,黎妍。

我们暂时还不够契合。

」嘴上嫌弃,却回之以吻。

「我喜欢的正是你那被压抑的另一面,p;听到他没放弃治疗,她反而觉得大难不死,「我以为你要甩了我。

「呵,跟你做爱会上瘾。

「龌龊!

积压的不甘和愤怒星火燎原,妍抄起枕头蒙他胸膛,谢景渊嘲她连进攻都那麽轻柔,还以颜色,双方寸土必争,最终变成枕头大战。

起初妍还可以凭借往日跟室友打闹的经验压他一头,可毕竟体型差距在那,谢景渊以摧枯拉朽之势战胜她。

「好了好了别掐我,认输认输。

「做吗?」他威胁道。

「做!

她滑落得如此之快,主动张开双腿。

他也很配合地没浪费时间,乾脆利落地接吻。

妍投其所好换了他喜欢的甜腻香唇釉,平时忽略不计的味道在接吻时伴随始终。

他喜欢激烈的深吻,蹂躏她的神经,几乎要钻进喉咙,使得她呛到要咳咳不出来。

躺倒在床,视线如此模糊,只能凭感觉感知他的存在,听到套子的包装被撕掉,一步一步迫近。

他在她耳边微弱地问:「可以吗?」没有答案,妍只是稍稍动了与枕头粘连的头,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不知在想什麽。

虎牙擦过乳晕,手也不闲着,勾抹丶逗弄花蒂,性事的刺激有种恒久的新鲜感在,她也一样认同。

她闭紧双眼,潜心感受每处细节变化,指腹擦过外阴,痒意驱使她专注於体感,被他试探又挑衅折磨得疯,最终沉浸广袤的海。

他故意用乏善可陈的前戏,始终控制快感的临界点,迫使她流更多的水。

到她哀求为止,这一切已经太迟。

谢景渊的耐心用在蹂躏她的神经,丝毫不在意她的愿与不愿,她的挣扎丶反抗丶欲拒还迎都构成诱惑。

按住她,疯狂侵略,看着她的苦苦哀求,急促的呼吸既像抽泣又像呻吟。

这个动作让他借了点力就插到最深处,舒爽丶紧致,牢牢牵制住他。

妍,你真美,我很喜欢你,远比想象那样喜欢。

她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她从不在意男人在床上说什麽。

无外乎侵入到占有,只是比之前要焦躁得多,酥麻感来得如此之快,难以置信,几乎令放松下来的身体再度紧绷。

疲惫的身躯被唤醒,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颤抖,腰间因而有些失重感,所有的感觉都用来体会性爱。

交合处细微水声,到潮水漫开,用不了几时。

半夜困倦感被性爱的刺激冲刷掉,她像个职业的av演员那样,极度谄媚,目标就是榨乾他。

情欲的激流深陷为漩涡,连番的撞击犹如堕落於孽海,无尽挣扎。

体力殆尽,身体灼热与灵魂的轻盈伴随始终,後背被薄汗覆盖,体内痉挛的感觉不能再真切,而他的动作还在不断刺激。

哪怕最後的最後,他也要折腾她换动作,要她求他。

而她很敬业地坚持演完,才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演戏结束她才抗议,「你再这样,我要加钱。

其实他的动作不粗鲁亦不绅士,可如果单纯是以做爱为全部工作内容,谁又能经得起天天半宿折腾。

当情妇当妓女的人大概率最受不了欲壑难填的人吧。

「我们睡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我还嫌做少了。

」谢景渊同样要维权。

「付出的代价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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