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战(2 / 3)
头轻笑:“这一点,你应该和颜白学一学。”那长榻下首,有一位裹着狐裘的青年男子垂手坐着,面容文雅,人如其名,脸色真的白如素宣。
国佑没有去看那男子,只是有些慌张的道:“谨遵吩咐。”
毓漱有些无奈的摇头,牵着他的手臂,示意他坐在一张椅上,才问道:“方才那人,是瀚海骑吧?”
国佑想站起来,又被毓漱一把按回座位上,值得捧拳道:“不错,而且那人是瀚海骑六大统领之一,名为耶律合津。据卑职所知,其虽为统领,其实也不过只管着十名瀚海骑的核心成员和略多一点的外围成员。然而瀚海骑是契丹国之重器,全员虽不足两百之数,却抵得上千军万马,统领也是等同于二品的大将军衔。”
毓漱眉头微微一簇:“其战力若何?”
“我若和他放对,则任他甲马俱全,我只凭手中这把刀便不惧他。可瀚海骑素善合击,他若带上两个瀚海精锐,我便不是敌手。而若他尽起手下之兵,若依着我对羽林的了解”国佑沉思了许久,才凝重的说道:“我至少需要一千五百羽林,才能和他战个平手!”
“堪称帝国第一精锐的羽林天军,也差的如此悬殊吗?京师不过五千羽林,而瀚海骑却有六队”毓漱说到这儿,却忽的一笑:“九哥儿啊九哥儿,你真是不晓得,自家卧榻之侧,睡着怎样一只猛虎!”
她又转身向帐内的另一个男子:“颜白,那你也说说,他们用的是怎样的名分呢?不会是些抢人抢地之类直接的让人一目了然的东西吧?”
“清君侧,靖王庭。解民倒悬,天下混同!”
毓漱的神情明显的窒了一窒:“他的志向还真是在意料之外啊!我还真是嫁给了一个了不得的男人呢。九哥儿,那就看你是否应对的来呢?”
元圣六年冬月初一,司职谍报的四方司可谓忙翻了天。三道八百里加急的急报先后被送入京师,每道相隔不足一个时辰。从版图上看,这三道急报行经的路线几乎穿凿了整个北方。辽东因为离京师最近,自然也是最先到的;上京道是军务最吃重的边疆,反应速度亦不会慢;然而远在西川的瓜洲府报竟也不过比上京道慢了一个时辰,那就不得不称赞四方司的效率了。
然而这些用鲜血和无数细作的自我牺牲换回的情报,落在官家手里,也不过是略看几眼罢了。直到收到第三封军情,赵济才略微有些动容:不管怎样,塞北、契丹、西羌诸族同时异动,有大范围的军事调动迹象,都有些不同寻常。可他想了一想,仍是批了个“疥癣之疾”,和前面两封同样下场,驳回给了三司,让阁辅们自行商议去了。
二日之后,诸蛮叩边,狼烟与烽火不分先后的在北方的边疆上点燃。契丹族为“清君侧”的倡议者和共推的盟主,自然是第一个举起战刀的。十万虎狼之师在上京道的草原上等待了一日,直到耶律瀚海率领数十瀚海骑驰入军中。他只是极精简的说了几句话,作为战前的动员。其实他本人的出现,就是对士气最大的鼓舞,当他冲锋在前时,随后的契丹儿郎就不再需要任何其他作战的理由!
上京道只在名义上归于汉家的管辖,这片草原是牧者的天堂,其中胡汉杂居,凡是契丹人居多。契丹人轻易冲垮了草原上不多的驻军,只有在遇上有城墙保卫的城市时才稍微费些力气。女真人则率领塞北诸族直入辽东,这片他们平日不敢染指的肥沃土地原来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难以攻克,只是在大定府前,他们才被钉住了脚步。而党项人自然是回到了他们魂牵梦绕的西凉之地,在瓜州他们就碰上了顽强的抵抗,可他们却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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