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好久不见(2 / 3)
味道。哈!你道他为何成日戴个面具,我猜便是因为这法门练到极处,终日有诸般负面情绪袭上心头,脸上岂不是也难看之极?经年累月,自然变得狰狞非常,不得不以面具示人了。我一会儿运功,可也不敢把面具摘掉的。”他戴着面具看不出神情,听着话音也知他必是在笑的。
繁弱却摇着头泼他冷水:“你可不怎么适合说笑话。”
浓郁的黑色从雷霄的十指间渗透出来,像是粘稠的汁液,蠕动着,恶心至极。偶有一滴溅落到地上,却像是水,一下子便渗进地面,且不留一丝痕迹。他喃喃地说道:“人心啊,就是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说它是真实的,可谁又能抓得住摸得着?你说它是虚幻的,却偏偏又能衍化出无穷无尽的东西。”
伯阳先生从窗口一步跨入第六层中,立时变回了寻常大小。他急匆匆的道:“夫人刚才说什么来着,是说要履行‘义务’吧?原本不该如此急促,你我虽已成礼,然而彼此其实还陌生的紧。只是如今计划有变,此地也无需布置,请夫人恕我简慢,这便开始罢!”
弥越裳原本在椅上打坐,闻言睁眼看着他,问道:“来的又是何人?”
“是棘手角色。”伯阳忍不住回头去看了窗外两眼,道:“刚才那一箭你也感知到了,确实是惊神泣鬼。不过如此霸道的箭法,想来他也没可能连珠的发,到底还动不了我这阵法的根本。可虑者,还是另一个人,我没想到会把他引出来。”
“那个人你认得?你不是说他不是洪崖先生么?”
伯阳沉吟道:“我虽然不认得他,但是从他的身上,也能看到青红岭强大的传承。这个人能够取洪崖而代之,那就是个比洪崖更危险的人物。我就怕这人得了‘五蕴寂灭法’的真传,我暂时还不能将七人的元神完全融入阵中,终还是会给他留下可乘之机。”
弥越裳不满的摇头:“那你又何苦把别人招惹进来?我听师父说,祖师炼制的百幻丹有种种奇功,却也能左右神识,使得性情变化莫测,你真的是因为丹力的影响?还是另有所图?说起来如果你细心谋划,以有心算无心,凭一人之力一样可以让你那七个兄弟着道儿,又何必非要借外人之力来成事?现在岂不是更将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嘿,百幻丹、百幻丹,我也不知到底受了它多深影响!”伯阳一脸癫狂之意,眉头却紧紧地锁着。他本来站的离弥越裳很近,现在却一步步向后退,仿佛生怕自己会忽然失控错伤了她。他猛力的甩了甩头,咬着牙道:“你根本不知道我那几个兄弟是些什么人!你只看到我一杯毒酒、三言两语就把他们玩在鼓掌之中,可你又岂知我这十年谋划,和种种准备?他们七人,归附于我前,哪一个不是纵横一方,血镇百里的大妖?若能得天时地利,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在天山上另建几个枉死城!他们经历的岁月也多,都是年老成精的人,也就是我对他们每一个都有救命之恩,又舍得拿出百十年的光阴来换他们的交情,不然又岂能轻易得手?别人不说,单那胡然就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善能察于微末,我唯能用雷霆手段,断不能给他丝毫起疑的时间。何况婚礼之事,恰逢其会,我借此机会引入外患,正可起到转移视线的目的。而借人之力,反而是后话了。”
“这么说,你的谋划,却绝不止短短的十年了。呵!这样的用心,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弥越裳丝毫也不在意惹恼他,又道:“可我真不晓得你的用心,我真的是恰逢其会吗?就这么巧合的闯入你十年的谋划当中?又或者,我也是这计划中的一环?然而你又如何能预测到我的出现,除非你已能从卜算中看到未来的片段!”
“如果我能卜算出未来,又何必费尽心机去解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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