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恶计腹中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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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这鬼林子里竟藏着一群楚巫,他也始料未及。开始的时候一切顺利,那几个倒霉鬼让他摸透了楚巫的实力。虽然这林子里有诸多诡异,让彼此实力有所增减,可那巫人的水准实在不值一提。那一场最大规模的遭遇战,果然取得了不俗的战果。

    后来是有那么一个骑大马的小妮子,竟趁人不备干掉了一个峨眉别院的。他起初也未起意,只是派了四人去伏击,他这四十人,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料想设伏一个小女子自然手到擒来,谁想到竟是祸患之始!

    然后是第一个斥候,第二个斥候,他第二次派出的四人队伍,那一次带队的可是他师弟松龙子,除他之外“松”字辈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还有最近一次,几乎是当着他的面干掉了巫山的席君。当时他不过相距二里,他甚至看到了那一抹转瞬即逝的嫣红色!

    “咳咳。”

    松筠子的思绪被一阵轻咳声打断,皱着眉看向仍在掩嘴的崇华。哼,这道人那几下役神使鬼的手段也算有些看头,若在外头,怕还有些忌惮,只是在这林子里,召唤术要费去大半,他还能有什么能为?

    “怎么?崇华真人是有什么高见?”松筠子不阴不阳的说着,眼角却向另一面坐在东首的枭阳看去。

    那崇华真人一身玄色大氅,包裹全身,氅尾缀着许多白色鹤羽,逶迤在地上。他的语气可谓恭谨:“对此局面,想必前辈心中已有应对之策,自不必晚辈置喙。崇华谨抒己见,以备垂参,或有一愚之得,可补智者千虑之失,则幸莫大焉。”

    松筠子眉头皱的更深,道:“真人何必如此客气,直言可也。”

    “观今日形势,虽非前日所能逆料,然亦有其前兆也,正所谓前日之因,后世之果。我等受前辈所邀,追拿长春子,此子丧心病狂,人神共愤,我道门各脉同源而生,自该合力铲除此獠。奈何前辈不愿与楼观派的诸位道兄同路,非要尾随其后,入了此林却又失了行迹。这也还罢了,为何偏又要招惹这本地的巫祝,且还做下许多那群巫者术法虽非极强,但总归是本地土著,与他们惹上血债,焉肯与我们罢休?如今果然累得十二位同道身死,还请前辈深思,如今抽身仍未算晚”

    “嗳”松筠子挥手打断他道:“真人怎么又说起这话?此事我等早已论过,已然是得了共识的,不需多讲。如今不过几个跳梁小丑作怪,此等疥癣之疾,怎能动了我等的根本?枭阳道友,你可有甚高见以教我?”

    东首坐着一个身材极壮大的汉子,满面遒劲的络腮胡须,面相虽然方正威武,却失于阴沉。此时虽在流火季节,他却裹着一身油光水滑的毛皮衣衫,远远看去,如同一只蹲坐的黑熊。他听了松筠子的问话,迟迟没有反应,直等到松筠子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才忽然道:“前辈可听过苍鹰博兔,犹尽全力?”

    松筠子眼角一跳,淡淡的说道:“道友是何意?尽可直言相告。”

    枭阳低沉的道:“我只是想说,前辈那几人一组的狙杀小队,大可不必再派出去了。”

    “哦?你是要我将众人握成一只拳头,正面绞杀那几个跳梁小丑?只是蚂蚁虽小,行迹却也难寻。难道找不出他们,我等这一众人就被他牵制在这里?”

    枭阳忽然站起来,竟是个身高十尺的大汉,立在那里,有如一根擎天铁柱,比他身后的古树也不逊色。他道:“前辈以为,这几个‘跳梁小丑’是何等样人?”

    “何等样人?”松筠子忍着怒气道:“这又何必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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