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乱舞青锋邀紫焰(2 / 4)
sp; 冒襄额头上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张口欲再喝,却“噗”的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身子也如断线风筝一般,摔向地面。
“练个功也用这么拼命!”子杞拔身而起,接住了冒襄。不然这几十丈的高空,怕要把他摔成残废。
冒襄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抹掉嘴上血迹,冷笑道:“又他妈的不成!老子不信今天就喝不出这第四个字!”子杞瞠目结舌,实在无法接受他会爆粗口。
他左手引雷决再起,四方的符箓便起了感应,一张张噼里啪啦的响起来,一条条细小的紫电从符箓里爬出来,蛇一样在空地上攒动。冒襄右手腕一垂,“藏锋”从手里掉下来,滴溜溜绕着他脚边旋转。他蹬剑而上,“藏锋”紫芒一闪,载着他飞上天宇。
子杞跟着向上一捞,却没捞住一片衣角,忍不住叫道:“用的着这么挣命!”
冒襄已升到之前的高度,“藏锋”又重执回手中,他叫了声:“走开了些,小心伤了你!”
紫电互相纠结聚合,化出了不少粗大的紫雷。子杞只觉脚下一阵酥麻,低头一看,原来几根紫电已经到了脚下。他见冒襄刚才演功乱七八糟,也深怕殃及池鱼,脚下用力,跳出了符箓环围的一圈空地。
冒襄仍像先前一般,将紫雷搬运入体,再以诸多秘法外搠而出。只是这次更加不济,他临到要喝出第三声,便仰脖喷了一大口鲜血,又从空中跌了下来。
“如此霸道的术法,又似你这般练法,必要生出心魔!”
子杞拉住冒襄一只手,渡过去一丝真气,他从小在王屋山长大,几个师叔辈修行之余,多有下山行医,是当地有名的郎中,他也算略通黄芪之术。哪想冒襄经脉如沸,一股驳杂的真息逆着腕脉冲上来,把子杞的两根手指弹了开去。
“这可不是出大事了?快死的人也没这脉象!”子杞吓得跳了起来,声音陡然高了八度。
“没有的事!不是你哭的糊涂了吧?”冒襄却倔强的很,他可是听到了刚才的哭声。
“咦?你怎知”
“鬼哭狼嚎了半个时辰,漫山遍野没有听不到的。”冒襄拄着藏锋剑,挣扎着站起来,又从怀里掏出一大叠符箓。刚才那一下子,紫电乱窜,空地上贴的引雷符全都殛成了黑炭。
子杞讪讪的不知所言,一阵风吹过,只觉双眼刺痛,用手一摸,才知道已肿成了两个核桃。冒襄见他不言语,以为是碰了他的痛处,他有心想安慰几句,又觉得说不出口。毕竟他是个冷脸冷惯了的人,不惯作安慰之语。
冒襄指了条正确的路,让子杞下山回道观里去。自己则运功几个周天,压下经脉里絮乱的真息,准备下一次施法。
子杞一路无话,越近道观时,便能遇上一二行人,都是些道士或上山砍柴的樵夫。只是荒山寂寂,这三五行人转过眼去,已是不见了踪影。龙虎山是道教祖庭,堂堂的仙家宝地,便常人不敢随意上山冲撞了神灵,也不该如此清寂。
他从道观的正门进去,门前一对巨大的石狮子巍峨威武,神骏之极,各有一人多高,更衬得身后朱门巨大无比。大门两边挂着一对对联门匾,金漆字、红木底,贵气逼人。各写着“麒麟殿上神仙客”,“龙虎山中宰相家”,字如天斗横陈,气势如虹。他知道这是前朝的天子御赐的匾额,那时候天师道的风光,如今透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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