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灵金镇时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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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如今在你面前的不过只是一段残魂。”

“那这孩子是?”

“他…也算是我的血脉吧,天意弄人。”

李逋身后浮现无尾银猫虚影。

见到问蛊,孙中岳彻底相信,无他,只因此蛊是玄炎帝在太子成年时,亲赠的加冠之礼。

问蛊道:“残枰未冷,棋局未完,大道何曾死?且看后来者,谁擎星火照天门!”

言毕,问蛊退回神识空间:“换你换你,我装不下去了。”

李逋一阵无语,他可没有自信能瞒过孙中岳。

灵光一闪,李逋翻滚倒地,浑身痉挛,口中吐出白沫,‘闹’了半天,才爬起来,故作懵圈的样子,问:“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孙中岳忙把他扶到太师椅上:“少主,你醒了?”

李逋左顾右盼:“少主?谁,你在叫我。”

孙中岳道:“方才太子显灵托我照顾少主,还答应您当我曾孙女婿。以后咱俩各论各的,你叫我太爷爷,我叫你少主。”

“你说——慌!”

李逋咽下那个‘慌’字,他心知只要说出来一定露馅:“好爷爷,小子我穷的就剩这身衣服,您就放我走吧。”

“诶,走什么,你就在这待着,选个好日子,先成婚再说。”

“不行!”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反悔?信不信老夫代太子教训你!”

见孙中岳发怒,李逋顿时偃旗息鼓,他只好老老实实,将如何来的孙公镇,明日就要充当祭品救人的事统统说出。

孙中岳听后将信将疑。

李逋道:“老前辈若是不信,将孙族长叫过来一问便知。”

孙中岳派人唤来孙可望和曾孙女,问过之后,极为愤慨,指着孙可望骂道:“懦夫!懦夫!竟然祭祀蛊神,我辈灵武士安能眼睁睁看着蛊修如此肆无忌惮,而无动于衷,苟安于世!”

孙可望不知如何解释,才能平息先辈的怒火,只好脱下上衣,露出一道由胸腔斜劈至丹田处的伤痕:“五爷,四十年前,洛州闹蝗灾,官府索要祭品,那时我大儿子刚满一岁,我抽中死签,那时年少气盛,不服更不认。结果奉天司派出两名隐麟卫,杀孙家十六人,逼我出来。我只得认输,他们把我绑到东市,当众废除修为,还当着族人的面,将我儿炮烙,制成酥合童子香!”

说到这里,他已是泣不成声。

孙洛川搀起爷爷,眼眶通红,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孙中岳叹道:“是我这个老不死的错怪你了。”

李逋上前一步,语气郑重:“前辈,那些小儿的性命危在旦夕,不知您可否出手相救?”

孙中岳沉吟片刻,叹道:“按理说,老夫应当出手相助。但我的本体仍在陵园中,若我离开,恐生变数。”

孙可望闻言急忙追问:“本体?”

孙中岳眼中闪过一丝悲凉,解释道:“当年玄炎帝将‘心猿蛊’交予我五兄弟镇压。兄长们相继尝试,却在不断失败中丧命,但也逐步积累压制心猿蛊的经验。

后来,我锻造出这根‘大日冕针’,将心猿蛊一分为二,分为善蛊、恶蛊——以冕针为媒介,汲取善蛊之力,压制恶蛊,我的肉身早就和心猿恶蛊融为一体,大概已沦为‘赝人’。而今只是我灵体脱困,不能离本体太远,否则恶蛊出世,后果不堪设想!”

他转而望向孙洛川:“老祖应当谢谢你。若不是你这小机灵鬼意外打破僵局,得到心猿善蛊的承认,我这道残魂至今无法脱困。”

孙洛川闻言,脸上绽开笑容。

她扭脸见李逋眼珠转动,似在盘算什么,便揶揄道:“癞蛤蟆,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李逋磨牙,没有理会她。

他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走到孙中岳面前,拱手道:“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前辈无法出手,那救那些小儿的重任,晚辈义不容辞!岂能因儿女私情耽误——咱们有缘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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