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灵器现世(3 / 4)
以及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
他手中的破界之脊彻底失去了所有光泽,化作凡铁,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在地上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嘴唇哆嗦着,却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这……这就是……镇渊碑真正的核心……掌控之玺……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敬畏与彻底的崩溃。
而林夜,在印玺现世的瞬间,便福至心灵。
他强撑着几乎崩溃的身体,艰难地抬起颤抖的右手,朝着那方混沌镇渊玺,缓缓伸去。
他的动作很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没有排斥,没有阻碍。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温润而沉重的玺身时——
轰!
!
!
仿佛九天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又似无尽的信息洪流冲破了堤坝!
林夜只觉得自己的意识瞬间被拉扯进了一个无法形容的、由无数符文、道则、时空碎片、文明兴衰景象构成的浩瀚世界!
远古先民祭祀的宏大场面、镇渊碑镇压天地邪祟的壮烈景象、无数代守护者前仆后继的悲壮身影、乃至那被镇压在无尽深渊之下的、蠢蠢欲动的恐怖黑暗……无数信息、无数画面、无数情感,如同狂潮般涌入他的识海!
这些信息量庞大到足以让普通人瞬间精神崩溃,但林夜的意志历经磨砺,硬生生承受住了这股冲击。
与此同时,一股精纯浩瀚、仿佛源自世界本初的混沌之力,顺着他的手臂,温和而坚定地涌入他千疮百孔的身体,滋养着他近乎枯竭的经脉,修复着他严重的伤势。
那感觉,如同干涸的大地迎来了甘霖,如同迷途的游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温暖的力量流淌过每一寸肌肤,每一段骨骼,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重获新生。
他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深可见骨的伤痕迅结痂脱落,露出新生的肌肤。
苍白如纸的脸色迅恢复红润,萎靡的气息如同坐火箭般攀升,甚至越了之前的巅峰状态!
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与脚下大地、与头顶苍穹、与这方遗迹、乃至与冥冥中的某种伟大存在连接在一起的强大感觉,充斥了他的身心。
他感觉到自己仿佛成为了这片天地的一部分,能够感知到其中最细微的能量流动,能够调动其中最本源的力量。
他缓缓握紧了这方混沌镇渊玺。
玺身微沉,却让他感到无比的踏实与安心。
这方印玺仿佛天生就该由他执掌,人与玺之间产生了一种血脉相连般的紧密联系。
他睁开双眼,眸中不再有疲惫与痛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以及平静之下,那足以执掌乾坤、审判诸邪的绝对威严。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不远处,那个因印玺现世而彻底失魂落魄、如同泥塑木雕般的幽骨长老身上。
此刻的林夜,手持混沌镇渊玺,周身混沌气流缭绕,如同执掌天道权柄的神只降临凡尘。
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整个天地的中心,所有的光芒仿佛都汇聚在他一人身上。
而幽骨长老,在他眼中,与蝼蚁何异?
整个密室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寂静之中,只有混沌气流缓缓流淌的细微声响。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下一刻的到来。
林夜缓缓握紧了这方混沌镇渊玺。
玺身微沉,却让他感到无比的踏实与安心。
而在他对面,瘫软如泥的幽骨长老,眼中的恐惧与绝望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不仅败了,更弄丢了教中圣物“破界之脊”
,甚至连镇渊碑的核心都落在了对方手中。
这等弥天大罪,足以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生。
‘完了……全完了……’幽骨的心不断下沉,冰冷的绝望攫住了他每一寸神魂。
但旋即,一个更加恐怖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浮现——那位负责巡查各方、执掌生杀大权的血魔使者!
若是让他得知此地情况……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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