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符号深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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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林悦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一段录音，里面是苏曼和一个女人的对话：王磊的事不是你的错，是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你明明知道我没冤枉他！是你说‘只要坚持自己的判断，时间会证明一切’，可现在呢？他死了，我成了罪人！录音的最后，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和张莉一样，都是帮凶，你们都该受惩罚。

邮件发送者的Ip地址指向一家废弃工厂。林悦和陈默赶到时，工厂里弥漫着刺鼻的油漆味，墙上用红漆画着巨大的∞符号，

这是在给我们下战书。陈默握紧配枪，她知道我们在查她，还故意留下线索。工厂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纸箱，里面装着王磊的遗物：一本日记、一个破旧的书包，还有一张苏曼的咨询预约单，上面写着2023年10月15日，王磊妈妈。

王磊的妈妈还活着！林悦拿起预约单，苏曼在王磊死后，还见过他妈妈，而且用的是假名——陈曦！

日记里记录着王磊的委屈：张老师说我偷了手机，同学们都不跟我玩，我跟妈妈说我没偷，妈妈说要相信老师。苏老师说我是在‘自我否定’的循环里，可我真的没偷……10月15日的日记里，王磊写道：妈妈去见苏老师了，她说要帮我‘讨回公道’。

也就是说，陈曦就是王磊的妈妈！陈默恍然大悟，她因为儿子的死，把责任归咎到苏曼和张莉身上——苏曼没有帮王磊澄清冤屈，反而说他是‘自我否定’；张莉冤枉了王磊，导致他自杀。所以她要惩罚这两个人，用∞符号标记‘永恒的罪’。

但新的疑问又出现了：王磊的日记里提到手机被偷，可当时警方调查显示，那部手机最后被发现是学生自己忘在了家里。张莉只是冤枉了王磊，那苏曼为什么会被认定为“帮凶”？

林悦回到苏曼的工作室，重新翻阅她的咨询日志。在2023年10月15日的记录里，苏曼写道：王磊妈妈情绪激动，坚持认为张莉故意冤枉王磊，甚至提到‘有证据’。我试图安抚她，告诉她‘没有证据的指控只会造成更多伤害’，她当时很生气，说我‘和稀泥’。

日志下方贴着一张便签，是苏曼写给自己的：王磊妈妈提到的‘证据’，好像是一段录音，但她没给我看。如果真有证据，为什么不交给警方？

就在警方全力寻找王磊妈妈时，第三具尸体出现了。死者是程序员李伟，同样是苏曼的来访者，手腕上画着∞符号，现场留有一张照片——照片里是王磊跳楼前的背影，背后站着一个模糊的男人。

李伟也是王磊案的相关人员？小周拿着李伟的资料，他是王磊的表哥，王磊死后，他还帮王磊妈妈处理过后事。

林悦看着照片里的男人，突然想起苏曼日志里的便签：李伟是程序员，会不会有能力伪造录音？王磊妈妈提到的‘证据’，可能就是李伟伪造的，目的是让张莉身败名裂。但苏曼发现了真相，所以被李伟灭口？

这个猜测很快被推翻——技术科在李伟的电脑里发现了一段真实录音，里面是张莉和一个男人的对话：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手机是你拿的，我已经跟王磊说了，是他偷的。

这个男人是谁？陈默盯着录音里的声音，觉得有些耳熟。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小周突然喊道，我上个月去学校调查时，见过他，声音一模一样！

真相似乎越来越清晰：教导主任偷了学生的手机，却让张莉冤枉王磊；王磊自杀后，李伟发现了录音，想帮表弟澄清冤屈，却被苏曼阻止——苏曼可能因为某种原因，不想让事情闹大；王磊妈妈知道真相后，认为苏曼、张莉、教导主任和李伟都是罪人，所以一一惩罚他们。但林悦总觉得哪里不对：如果王磊妈妈想惩罚教导主任，为什么先杀了苏曼、张莉和李伟？而且李伟是帮王磊的，怎么会成为罪人？

一周后，教导主任失踪了。警方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一张纸条：最后一个永恒，结束了。 林悦和陈默赶到时，办公室的窗帘紧闭，墙上用红漆画着四个∞符号，每个符号

不对，这里有问题。林悦盯着照片，突然发现苏曼的照片上有一个小小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