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尘埃落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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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翻开其中一页。上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字:“不是你。”字迹很轻,像是随手写的,却被反复描过,笔画有些模糊。这是什么意思?林悦凑过来看。

我不知道。苏然合上笔记本,但我总觉得,这案子没那么简单。白露像是在替谁顶罪。替谁?林悦挑眉,她丈夫死了,父母早就过世了,只有一个儿子。难道是为了儿子?有可能。苏然站起身,走到窗边,但沈曼至今下落不明。如果白露只是为了钱,为什么要绑走沈曼?拿到钱后又为什么不放人?也许是沈曼看到了她的脸,她怕被认出来。那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人灭口?苏然转过身,以她的情况,绑架勒索和故意杀人的量刑天差地别。她既然愿意顶罪,没理由不把事情做绝。

林悦沉默了。她拿起那份审讯记录,手指在不是你三个字上敲了敲。这三个字会不会是巧合?也许是她随手写的,跟案子没关系。巧合?苏然苦笑,干我们这行的,最不信的就是巧合。

第二天一早,苏然去了市图书馆。白露的同事说,她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之前只说儿子生病需要照顾。小白人特别好,图书管理员张阿姨叹了口气,我们都知道她不容易,平时有什么重活都不让她干。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苏然问。

张阿姨想了想,好像……上周三她早退了,说是去医院看儿子。但我下午去医院送文件,没在病房看到她。她儿子的主治医生说,那天下午她根本没去医院。上周三?苏然心里一动,那天正是沈曼失踪的前一天。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张阿姨摇摇头,不过那天早上,我好像看到她在图书馆门口接了个电话,表情挺严肃的,还提到了‘望江西路’。

望江西路,正是沈曼手机最后定位的地方。苏然谢过张阿姨,转身往外走。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站在台阶下,背着书包,手里拿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你好,苏然走过去,你是来找白露的吗?

男生抬起头,眼睛很大,像小鹿一样。我是她儿子,叫白晓宇。我来拿我妈妈落在图书馆的眼镜。苏然的心沉了一下。你妈妈……她出事了,你知道吗?

白晓宇点点头,嘴唇抿得紧紧的。“警察叔叔告诉我了。但我妈妈不是坏人。”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倔强。你能告诉阿姨,上周三下午你妈妈在哪里吗?

白晓宇皱起眉,想了想。那天下午我在医院,护士说妈妈来看过我,但我睡着了没见到。不过晚上她回来的时候,衣服上沾了好多泥,还破了个洞。什么样的泥?就是……黑色的,有点黏糊糊的。白晓宇挠了挠头,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摔了一跤。但她平时很小心的,很少摔跤。

苏然想起在白露家找到的灰色连帽衫,袖口确实有块暗褐色的污渍。她还说什么了吗?她说……白晓宇顿了顿,眼神忽然暗了下去,她说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让我不要想她,好好活下去。苏然的心猛地一缩。这根本不是随口说说,更像是遗言。

离开图书馆后,苏然驱车前往望江西路。这条路靠近江边,一半是繁华的商业区,一半是废弃的工厂。沈曼的手机最后定位在这里,但警方搜了三天,只找到她的手机。苏然沿着路边慢慢开车,眼睛扫过两侧的建筑。忽然,她看到街角有个监控摄像头,正对着临江大道和望江西路的交叉口。

她立刻掉转车头,去了辖区派出所。调取监控时,值班民警说,上周三下午五点到六点,这个监控因为线路维修暂停工作了。这么巧?苏然皱眉。是啊,民警叹了口气,那天刚好赶上线路检修,整个片区的监控都停了一个小时。

苏然看着监控室里的时钟,指针指向下午三点。她忽然想起白露的口供,说自己是晚上十点作案。但白晓宇说,白露周三晚上就回来了,衣服上沾着泥。如果白露不是在晚上作案,那她周三下午去了哪里?衣服上的泥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林悦。苏然,你快来法医中心,有发现。苏然赶到时,林悦正拿着放大镜看一份报告。沈曼的手机检测报告出来了,屏幕上除了白露的指纹,还有另一个人的指纹,是男性的,而且在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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