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谁定的这么奇葩的规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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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炎不敢贸然下去,透过松针缝隙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心想:“看来这雷鸣震也是个重情义的,倒并非是谷风那一路人。只看他因为谷风逃跑的事而与之断交,心中还是有大义的。日后若有机会,该当好好与他交个朋友才是。”

又看了下,直到确信已两人已经走远,这才敢放下心来,刚要跃下,忽然前方崖后闪出一个人来,徐炎吓了一跳,赶忙缩回藏好,一看竟然是谷风。只见他径直走向不远处的“五松亭”,来回踱步,不多时,一个苍颜皓髯的白衣老者走了过来,正是他父亲谷虚怀。

徐炎心道:“这俩父子怎的到这里来了?刚走了雷家父子俩,又来了他们,不知又要耽搁多久,这便如何是好?”他虽然焦急万分,但此刻骑虎难下,“幸好他们这次没有到树下来,否则以谷老爷子的功力,纵然我再怎么屏息不动,也必然得被他察觉。”但毕竟那五松亭距着这里并非太远,徐炎也不敢大意,屏气凝神一动不动。

此时四下空寂,那五松亭里两人说话徐炎隐约还能听见。谷风问道:“爹,你非把我叫来这儿干什么?”谷虚怀道:“哼,你干的好事,看给我惹下多大的麻烦。”谷风却满脸玩世不恭,笑问:“我干的好事多了,爹你说那个啊。”谷虚怀虽然心中有气,却拿这个宝贝儿子无可奈何,按住性子道:“装什么糊涂,我且问你,那丫头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谷风问:“谁?”

谷虚怀真有些来气了,“我跟你正经说话,你再胡闹装傻,当我真不敢教训你吗?”说着举起了右掌,谷风装出一副惧怕的样子,轻轻把他手按下,笑道:“爹,我就闹着玩呢,何必真生气,你不就说小玲子吗?我敢对这东岳大帝发誓,我绝对没杀她。”

这下连徐炎听得都心头火起,“这人明明早就知道他爹说的是小玲子之死的事,却毫无愧疚悲怜之意,一味地插科打诨,真真是可恶!”想到这里,猛地察觉气息有些粗重,赶紧平静心神。

谷虚怀又问:“没杀她,她怎会出现在那废园里?”谷风似是不情愿地道:“三日前她来找我,非要我娶她给她个名分,爹,你不也说过吗?咱们谷家是什么家世,怎可能娶这种乡下丫头?我就一口回绝了她,然后就走了。”谷虚怀道:“既不是你杀的,那妇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你怕的什么?”

“谁,谁怕了?”

谷虚怀哼道:“在我面前抖机灵,你还差远了。那日那丫头来找你,真的只是为了要名分吗?”谷风道:“真的,这种人我见多了,就是想赖上我,骗取我们家的钱财罢了。”

“说谎!”谷虚怀两眼似刀,盯着他沉声道。

谷风被父亲看的有些发毛,“爹,你相信我呀,她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谷虚怀冷冷道:“这么说,那孩子也跟你无关了?”谷风的脸一下子煞白,“我……”他不敢回避谷虚怀的眼神,终于说道:“直说了吧,那天她来找我,告诉我说她……她有了。我开始也是一懵,后来想这事关谷家的声誉,就没敢惊动你,把她带到那废园,先是好生劝慰她,让她顾全谷家名望,这孩子断不可要。哪知道这平时对我百依百顺的小妮子不知道发了什么失心疯,执意就是不肯,还说就是把她杀了,她也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实在无法了,就甩给她二百两银票,说你要愿意生只管生去,这些银子也尽够你们娘俩过活了,只是不要再来找我,我也永不再见你。我说完就走了,之后的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谷虚怀问:“难道那妮子就没再说什么?”谷风道:“好像,好像听她哭哭啼啼地说什么,你要不管我们,我就一头跳进这井里死了算了……”说到这里,看到父亲射向自己的凌厉的目光,不禁打怵,“我,我只当她是说的气话,哪知道她当真的?”

徐炎听了怒气难平,只知这谷少爷行径浮浪,哪知竟凉薄如此,纵然他对小玲子无情,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竟视同蝼蚁,心中对他由厌恶已转为憎恨了。

谷虚怀气的须发直竖,“瞧你干的好事!我早告诫你自重身份,不要跟那丫头来往过密,你全当耳旁风,整日价招蜂引蝶招猫逗狗,如今你说人家的死跟你无关,有谁能信?”谷风满不在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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