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法官大人，您也记得那天吗（2 / 2）

> 他把法徽轻轻放在桌上，抬头时眼眶通红：“我申请回避。”

全场死寂。

苏晚星听见后排有个老太太吸了吸鼻子，前排的记者手机快门声连成一片。

李正阳站起来时背佝偻得厉害，像突然老了十岁：“但在我离席前，我要说一句——那天，我女儿回家后，烧了她的舞鞋。”他看向苏晚星，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说得对。有些事，闭嘴就是共谋。”

法警带他离开时，他的法袍下摆扫过陈律脚边的玻璃碴。

陈律蹲下去捡钢笔，指尖被碎片划出血，却像没知觉似的，盯着李正阳的背影直发愣。

新法官接任时，苏晚星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得发烫。

周小禾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弹进来：“法官烧舞鞋上热搜了！”“有家长在超话里说‘我们也不想让孩子怕舞台’！”“程昱的后援会在骂你，但评论区都在刷‘她在说我们不敢说的’——”

她走出法院时，阳光正落在台阶上。

陆野靠在黑色轿车旁，手里提着保温桶，看见她就直起身子。

苏晚星走过去，把额头抵在他肩窝，闻到熟悉的姜葱香——是他早上煮的红糖姜茶。

“我不是要毁他。”她闷声说，“我是要让他承认……我们不是道具。”

系统提示的光雾在头顶炸开，【共情引导·进阶解锁——个体创伤可转化为制度反思催化剂】的字样刚闪过，陆野的手掌就覆上她后颈，轻轻揉了揉：“我知道。”

街角的星火工坊亮起灯。

小李的直播画面投在橱窗玻璃上，她坐在轮椅里教残疾孩子压腿，背景音乐是《风起》的主题曲。

镜头拉远时，苏晚星看见城市各处的写字楼、居民楼里，零星亮起微光——像是无数双眼睛，终于愿意看向舞台背后的暗角。

第三日清晨，苏晚星在法院门口遇见新法官。

对方抱着一摞案卷，经过她时顿了顿：“昨晚看了李正阳的自白书。”他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她胸前的银链，“今天庭审，我们会重点审查——”

他的话被法警的集合哨打断。

苏晚星望着他走进法庭的背影，系统提示的金色光雾里，浮现出一行新字：【系统性操控·审查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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