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把差评剪成BGM,结果全网开始对口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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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钢笔尖重重戳在样刊封面上,烫金字体被戳出个小坑。

他盯着电脑屏幕上刚发布的《论苏晚星现象的审美危机》,指节抵着发胀的太阳穴——这篇万字长文他改了七版,每一句都像淬了冰的手术刀,要剖开那个女人用流量堆砌的泡沫。

“她正在用流量暴力摧毁电影的庄严。”他对着空气念出最后一句,喉结滚动,仿佛这样能把这句话刻进整个行业的骨头里。

此时的苏晚星正窝在野食后厨的懒人沙发里,手机屏幕亮得刺眼。

她翘着脚晃悠,突然“噗嗤”笑出声,把手机举给蹲在旁边啃鸭脖的小鹿看:“你看陈老这排比句用得多溜,‘情绪马戏’‘流量暴力’‘审美降维’——比我上次拍的都市剧剧本还工整。”

小鹿叼着鸭脖凑过来,睫毛在屏幕上扫出一片阴影:“姐,这老头是真急了。”她咬断鸭脖骨,“要我黑了他后台删文吗?”

“删?”苏晚星晃着手机坐直,系统蓝光在掌心忽明忽暗,【“认知反噬”条件满足——当负面评价被公众二次创作,可转化为“意义重构”能量】的提示刚浮起,她就眯起眼笑成小狐狸,“多好的素材啊,不剪成MV都对不起他。”

小鹿的手指瞬间在键盘上翻飞,外卖箱似的笔记本电脑“嗡嗡”响起来:“要拆成几个系列?我这有《蚀骨》的4K素材,火场戏的情绪曲线刚好能对上‘毫无演技’那句。”

“先做‘影评人嘴替’。”苏晚星抄起桌上的小丑鼻子扣在脸上,镜子里映出红鼻子下狡黠的眼睛,“一句差评配一段正片,要那种——”她突然提高声调,用夸张的播音腔念,“你说‘毫无演技’,画面切我在火场里抱着尸体嘶吼;你说‘情绪操控’,就给老陈抹泪的特写来个慢镜头。”

三小时后,小鹿把最后一帧视频推给她看。

屏幕里,陈默冷着脸的画面叠在农民工老陈颤抖的手背特写上,旁白是机械变声的“情绪操控”,下一秒老陈浑浊的眼泪“啪”地砸在工装上,音效师贴心地加了水滴放大声。

“再加段rap。”苏晚星扯下小丑鼻子,从抽屉里摸出鸭舌帽扣在头上,“我亲自出镜,背景音乐用《双截棍》变奏。”她清了清嗓子,对着手机即兴唱:“你说我发疯/可你装睡/你说我不配/可他们在哭/你说艺术要高贵/可贵的是谁?”

小鹿录完最后一个镜头时,窗外的天已经泛白。

她揉着发酸的后颈点击上传键:“姐,这次要是不爆——”

“会爆的。”苏晚星托着下巴看进度条,系统蓝光在她瞳孔里流转,“因为他们骂的不是我,是每个在电影院里哭过笑过的普通人。”

上午十点,短视频平台的推荐页集体“沦陷”。

大学生阿琳把陈默的“商业垃圾”配了交响乐,弹幕刷着“原来差评也能当乐章”;外卖小哥王哥骑车时对着手机吼“她演的不是人,是流量”,后座的保温箱跟着节奏颠簸,评论区笑成一片:“王哥这破音比原片还扎心”;最顶流的美妆博主把“审美危机”四个字画在眼皮上,边涂口红边说:“陈老师,我今天的妆也很危机吗?”

周小禾的长评《当差评成为BGM,说明权威已经失语》卡在热搜第三,她坐在图书馆落地窗前,背后是攒动的人头:“我们不是在护着苏晚星,是在护着自己流泪的权利——凭什么我们的感动要由别人定义?”

老吴在共益体办公室拨着算盘,算盘珠“噼啪”响得像战鼓。

他把1998年的银行流水扫描件传给相熟的调查记者时,窗外的梧桐叶正扑簌簌落在窗台上:“小刘啊,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会玩?”他摸着算盘上包浆的木珠笑,“不过我这把老骨头,也该让体制内看看,什么叫民心所向了。”

陈默的书房里,助理小孙的汗珠砸在地毯上。

“主编,官微评论区被刷爆了!”他举着手机,屏幕里全是“求二刷差评BGM”的留言,“还有人说要把您的金句做成手机铃声!”

“删!全部删!”陈默抓起茶杯要砸,却在半空停住——那是他师父留的汝窑瓷,“联系平台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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