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不可描述的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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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瑾还要赶回吴江县,自己开车虽然比颠簸的大巴快上许多,但天色太晚赶路总归不便。

陆怀瑾没有再多做停留,告辞的时候,他非常自然地走进厨房,将午餐产生的那些厨余垃圾,包括装生肉的油纸、择掉的菜叶,仔细地收拾进一个塑料袋里,利落地打了个结,然后神色自若地提在手中,仿佛这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

“我走了。”他站在门口,声音低沉。

“嗯,路上小心。”虞小满倚着门框,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他那只提着垃圾袋的手上——骨节分明,沉稳有力。

就是这么一个细小、平常、甚至有些烟火气的举动,与他平时冷峻严肃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却像一颗精准投入湖面的石子,在虞小满心里“咚”地一声,激起了层层涟漪。

啊啊啊!要不要这么贴心!这种顺手带走垃圾的行为,真的……人夫感十足啊!!!

一股莫名的热意“腾”地一下窜上她的脸颊。她赶紧低下头,掩饰自己瞬间的失态。

直到陆怀瑾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脚步声渐远,虞小满才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用手对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使劲扇风。

冷静!冷静!虞小满!你才十九岁!还是个大学生!不能这么好色!不能这么没出息! 她在心里疯狂呐喊。

为了驱散脑子里那些不合时宜的粉红泡泡,她开始咬牙切齿地默念自创的《斩男清心咒》:

“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不对,是赚钱的速度!”

“男人都是狗!”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阻碍姐搞事业的绊脚石!”

“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专辑谱得稳,钞票堆成山!”

她反复念叨了几遍,感觉躁动的心似乎平复了一些,这才深吸一口气,准备继续投入她的法典背诵大业。

然而,有些念头,一旦生根,就很难彻底清除。

是夜,虞小满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梦里没有具体的情节,只有朦胧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陆怀瑾就站在那片清辉里,上半身未着寸缕,那身白天惊鸿一瞥的肌肉线条,在月光下被勾勒得更加清晰、充满了贲张的力量感和一种近乎神圣的雕塑美。 他背对着她,肩胛骨如同蛰伏的鹰翼,腰身紧窄……

梦里的虞小满,像个被蛊惑的小色魔,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那近在咫尺的、仿佛蕴含着无穷热力的肌肤……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的前一秒——

叮铃铃!

闹钟尖锐的铃声像一把利剑,劈开了旖旎的梦境。

虞小满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她茫然地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一股巨大的失落和羞恼瞬间将她淹没。

“啊——!!” 她哀嚎一声,重新摔回枕头里,用被子死死蒙住头,双脚气得在床上扑腾了两下。

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摸到了啊!这个破闹钟!!!我有大病非要定这个破闹钟!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新的一天开始了。但虞小满知道,今天她恐怕很难完全静下心来背诵那些枯燥的法条了。

接下来的几天,虞小满过着极其规律的生活:晨跑、预习功课、整理曲谱,然后将陆怀瑾留下的美味菜肴一一消灭。

不得不说,他的手艺真的很好,连普通的干锅土豆和重新加热的三杯鸡都保持了不错的风味。她吃得心满意足,全然忘记了即将到来的工作。

四天后,李嘉佑风尘仆仆地从香港回来,并且带回了一位圈内小有名气的摄影师朋友——阿耐。阿耐是临时被李嘉佑“抓壮丁”请来帮忙的,行程很紧,只在上海停留一周。

所以,当虞小满得知拍摄任务立刻就要提上日程时,看着镜子里因为连续几天大餐而似乎圆润了一点点脸颊,心里顿时警铃大作,懊恼自己这几天的放纵。“上镜胖十斤” 的法则在任何时代都适用!

行动派虞小满立刻开始了紧急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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