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审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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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走最后的值钱物,只能住在猪圈改建的草棚里。

柳正军在监狱里被昔日得罪过的犯人轮流“招待”。这个曾经用招工指标糟蹋过无数女青年的恶棍,在澡堂里被人用钢丝刷子刷掉了命根子。

胡月在女子监狱成了最底层的存在。这个曾经把保姆当奴隶使唤的恶妇,现在要跪着给牢头洗带脓血的裹脚布。

柳清被发配到新疆农场后,因“资产阶级小姐做派”天天挨批斗。

她试图勾引管教干部逃跑,却被当场抓获,加刑到无期。

在一个沙尘暴肆虐的夜晚,她被十几个女囚按在戈壁滩上,用烧红的铁丝在脸上烙下了“破鞋”二字。

高义是最快遭报应的。公审当天,被他打断过肋骨的苦主们集体请愿,原本的死刑立即执行改成了公开枪决。

这个曾经把“红色恐怖”当乐趣的恶魔,在刑场上吓得屎尿齐流。

子弹没有打中要害,他在血泊里哀嚎了整整两小时才断气,尸体被愤怒的群众扔进炼钢炉,连骨灰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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