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祖龙苏醒，统宙灭世（2 / 4）

现，听完这首歌的人，第二天都会带着诡异的微笑自杀，尸体上爬满银色的蚂蚁。

警方调取监控，画面里红裙女人的脸不断变换——有时是民国女学生，有时是唐代歌姬，最后定格成一张没有五官的青铜面具。法医在死者耳道里，都发现了一粒会发光的金属沙。

博物馆的兵马俑突然集体转向，面朝骊山方向。守夜保安拍到惊人画面：陶俑的眼珠在转动，嘴唇开合间掉出黑色的沙粒。沙粒组成文字：统宙将军恭迎祖龙苏醒。

第二天，骊山北麓裂开一道峡谷，谷底传来整齐的战鼓声。地质局的探测仪显示，地下三千米处有支庞大的青铜军队正在列阵。

山里的隐士培育出一株奇花，花瓣上天然长着人脸图案。凡是触碰过的人，都会梦见自己站在青铜宫殿里，被锁链穿透琵琶骨。最可怕的是，所有做梦者醒来后，身上都出现对应的贯穿伤。

海洋某处突然出现直径百公里的漩涡，海水逆流上涌形成水墙。墙面上清晰映照出一座青铜城市的倒影，无数黑影在城内站拜。科考船靠近后，所有仪器显示这里水深超过一万米，但铅锤却始终碰不到底。

船长的最后通讯是：它们不是倒影...是正在浮上来...随即信号中断。声呐显示，有座比珠峰还高的青铜碑正从海底升起。

一位高僧坐化时，肉身化作99颗舍利子。舍利自动排列成星图，中央浮现半局残棋。凡是试图破解的棋手，七步后都会突然衰老数十岁。最年轻的挑战者头发掉光前，用血在棋盘上写下：它们在用文明当赌注。

同一时刻，天文台观测到，银河系中心黑洞的吸积盘，变成了旋转的青铜齿轮。

当青铜碑完全浮出海面时，人们看到天空裂开巨大的缝隙，有双青铜色的眼睛正在凝视地球。

看到青铜色眼睛的人，他们的影子活了，像粘稠的液体般缠绕身体，将身体与影子所在的物质融合成拼图，并流向青铜碑的方向。

那日，菩提祖师正在斜月三星洞前扫落叶。扫帚突然一顿——落叶上的纹路自行重组，化作一行血字：

“祖龙睁眼，三界烬灭。”

他抬头望向天际，只见银河扭曲如被无形之手搅动，北斗七星的勺柄处，一颗青铜色的星辰正缓缓亮起。

“泼猴……”菩提轻叹，“你该还债了。”

花果山游玩孙悟空，突然觉得头顶一颤。

花果山山体竟自行裂开，一片青铜龙鳞飘落在他掌心，鳞上浮现出唐僧被仙秦铁骑万箭穿心的幻象。

“呔！”猴子眼中金光暴涨，“哪个孽障敢动俺师父？！”

金箍棒从耳中飞出，却见棒身不知何时已爬满青铜锈迹，棒头“如意金箍”四字正被某种力量改写为——“弑佛”。

沙僧正在河底数骷髅，第九万颗头骨突然开口：“卷帘大将，可还记得凌霄殿上的青铜灯？”

他浑身剧震——那盏玉帝最爱的长明灯，灯油实则是祖龙褪下的脑髓。当年自己打碎琉璃盏，溅出的根本不是酒，而是……

河底突然亮起无数双眼睛。那些被他吞噬的取经人亡魂，此刻都顶着仙秦士兵的脸狞笑：“时辰到了。”

猪八戒掀开新娘盖头，红绸下却是织溟电子海凝聚的脸。

“天蓬元帅。”新娘的嘴唇不动，声音直接刺入脑髓，“你调戏嫦娥那夜，广寒宫镜子里照出的……真是你吗？”

钉耙砸碎幻象，却见婚房四壁渗出青铜汁液，组成一行秦篆：

“贪吃懒做，方得长生。”

三星洞前，菩提将九环锡杖插进地脉。杖身寸寸碎裂，露出内里藏着的半截青铜剪刀——正是时湮当年断裂的兵器。

“悟空。”祖师凝视着奔袭而来的徒弟，“你可知为何只教你七十二变？”

金箍棒砸落瞬间，菩提化作漫天金莲。每片莲瓣都映出悟空未曾见过的记忆：

灵山脚下，如来掌心压着的不是猴子，而是一段祖龙指骨。

唐僧前九世头颅，都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