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奇点大厦，牧熵弑神（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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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错了。”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奇点大厦震颤。

他伸手，轻轻接住盘古的泪。

泪珠落在他掌心，没有碎裂，没有蒸发，而是……发芽了。

一根嫩绿的枝条从中生长，顶端开出一朵小花。花蕊中，映照着2049年病床上的林若雪，映照着半人马座放下武器的少年士兵，映照着宇宙中所有微小的、不完美的善意。

蚂蚁女王的前肢僵在半空。

“这……不可能……”她的复眼中信息流疯狂闪烁，“正反物质……竟被生命同化？”

牧熵的身影在虚空中浮现，金丝眼镜后的机械眼剧烈闪烁。

“变量……”他低语，“又是这个该死的变量……林星野！”

可已经晚了。

盘古的泪所化的枝条缠绕住蚂蚁军团，将它们包裹在柔和的星光中。女王的银白甲壳渐渐褪色，最终变回一只普通的工蚁。

“原来……”她茫然地抬头，“我们追求的完美……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牧熵是苍穹宇宙一个碳基文明种族的一员，他的种族没有通过奇点大厦的考试，于是被奇点大厦优化了，牧熵是一个幸存者。牧熵种族的恒星熄灭，生命冻结，整个宇宙被压缩成一颗漆黑的种子，悬挂在奇点大厦的标本室里。牧熵的脑海中涌现出曾经的潜伏——

牧熵站在奇点大厦的面试厅内，身躯覆盖着冰冷的液态金属外壳，关节处闪烁着幽蓝的电路纹路。他的声音经过精密的声波调制，不带一丝情感波动：

“硅基文明代表，编号S-7992，申请宇宙管理员资格。”

奇点大厦的主人——“终焉之眼”——悬浮在虚空中。他没有形体，只有一颗巨大的、由无数星系压缩而成的眼球，瞳孔深处流淌着被他审判过的文明残影。

“展示你的价值。” 终焉之眼的声音像是亿万颗中子星碰撞的回响。

牧熵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颗完美无瑕的晶体星球——那是他用硅基科技重构的微型宇宙，每一个原子都按照最优算法排列，没有浪费，没有错误。

“绝对效率，绝对秩序。” 牧熵的机械音平稳而冰冷，“我能让宇宙的熵增速率降低37.6%，让资源利用率达到99.99%。”

终焉之眼的瞳孔微微收缩，星河流转的速度变慢了。

“有趣。” 他说。

牧熵的硅基外壳下，藏着他真正的核心——一颗仍在跳动的碳基心脏。

那是他曾经的文明——一个被终焉之眼判定为‘冗余’而被抹除的碳基种族——留给他的最后遗产。

他伪装成硅基，是因为他知道终焉之眼的偏好：

厌恶情感（碳基文明的“缺陷”）；

崇拜效率（硅基文明的“美德”）；

恐惧变量（任何不可预测的存在）；

而他的计划很简单——

成为管理员，接触奇点大厦的核心，然后……改写审判规则，并杀死终焉之眼。

终焉之眼给牧熵的考题：

清理一个错误文明——

目标：苍穹宇宙的一个错误文明。

牧熵点头，硅基面容毫无波动的说到——

“忠诚执行清理程序，请赐予我奇点大厦的权限。”

终焉之眼将一串正反物质凝结的钥匙赐予了牧熵。

但他没有立刻动手，他找到了蚂蚁——这个曾被所有文明忽视的种族。

他用正反物质之花喂养蚁后，让它们的颚齿能撕裂维度。

他给工蚁注入被淘汰文明的记忆，让它们学会使用高等科技。

他把自己的一滴血混入蚁群，让它们能短暂调用奇点的权限，拥有改变宇宙规则的能力。

蚂蚁帝国，就此崛起。蚂蚁帝国运用正反物质能量，吞噬了一大半苍穹宇宙的文明。

牧熵通过了考验。

终焉之眼赐予他“熵减之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