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玄生灵云，无极太极（3 / 3）

游于未形，终理恒驻于既成，二者相视，大战将至。

终理振翼，真理之海凝为金刚枷锁，谬妄之潮化作噬心荆棘，欲缚玄于法度之中。

玄不避不争，展天书一页，书页吞没万法，复归空白。终理怒，七翎齐出，刺穿十方世界，然翎尖所及，唯见玄影涣散，如露如电。

玄忽点指，虚空生一窍，窍中跃出无极鱼，尾扫三千界，鳞光映终理双目。终理目眩，见自身羽翼竟化琉璃，内中囚着亿万挣扎的“己身”。

虚空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线圈，忽大忽小，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将玄与虚无吞下，得意说到：“归我零腹，免于可观可测。”

当下之时，灵云穹裂，有神龙自无何有之乡降世。

其目如日月并升，左瞳含创世之雷，右瞳蕴归墟之风；脊骨贯天，节节皆刻未名之劫；龙鳞金色光亮，片片显示一个文明。爪间悬维度珠，球内氤氲缭绕。

神龙吐纳，灵云震颤：

呼则星海成瀑，冲刷终理之渊，谬妄海水波澜汹涌，吸则万法归窍，无极

之鱼逆游入龙口，鳞片剥落为卦，卦象昭示：“亢龙有悔，悔在太初”。

龙身骤散，化作八万四千片金鳞，纷扬而下：

零被一片金鳞击中，吐出玄与归墟，融入金鳞之中，金鳞复嵌入龙身。

神龙一段脊骨横空，化天梯：

梯左通玄之无字天书，见玄正以指蘸血，书：“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梯右达终理尾翎，翎上新增一痕，刻：“见龙者，终生囚于见”。

神龙化出竹笛，奏出灵云变化之音——

玄非玄，理非理，

空书对影本一体。

若问胜负何处觅？

且看——

无极七彩鱼，

太极水中仙，

万维花树美，

永线变骰子，

万法不零不终理，

妄稽海中有真意，

光凝渊中窥天机，

玄造灵云万灵生，

终理观测不可现。

无极不禁感叹道：“神龙不现，万物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