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作弊者（2 / 2）

击一营被突击二营替换出来后补充弹药后又一头扎进去了。

强大的火力压制，让州师退守至最后的内城城墙。而那些被驱赶的百姓们早已在这场厮杀中死伤过半，幸存者蜷缩在废墟中，瑟瑟发抖，哭声微弱如风中烛火。

燕昭瑾退守至侯府府衙，听着城外连绵不绝的炮火声，终于陷入癫狂。他摔碎案上的玉玺，嘶声咒骂：“程越！这些唐贼子！用妖术毁我荆州，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黎明时分，程越的唐军终于攻入内城。雇佣军在街巷中逐屋清剿残敌，冲锋枪的扫射声与刀剑碰撞声渐渐稀疏。程越踏着血泞踏入府衙，却见燕昭瑾已悬梁自尽，尸体在风雪中摇晃，貂裘上凝结的血冰簌簌而落。他凝视着这具尸体，心中却无丝毫快意。这场胜利，是用人命堆砌的惨胜——城墙上的百姓尸骸、雇佣军的伤亡、燃烧的城池……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这乱世，果然如他穿越前所料，没有仁慈，只有鲜血与权力更替。

雪停了，但荆州城的雪色仍未褪去。残破的城墙如巨兽的骸骨，矗立在晨光中。程越站在城头，望着城内狼藉的街巷与百姓的残躯，他苦笑一声，闭上眼感受到这冰冷……

这场仗，他赢了，却也输了。燕昭瑾的暴虐让他撕碎了仁义，用火炮与机枪碾碎了城池，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暴君？只是，在这乱世中，或许只有这样的“作弊”，才能让更多的百姓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