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穿越…新中超!(2 / 3)
注度显着回升,将正式启动联赛……停摆清算程序。相关俱乐部资产债务处置方案同步推进……】
停摆。清算。
两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徐许足的眼球上。前世纵身跃入黄浦江的冰冷绝望,与此刻坐在权力之椅上却无能为力的窒息感,如同两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猛地合上文件夹,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观察期?扭亏?”她对着空气冷笑,声音嘶哑,“靠什么扭?靠这六个半死不活的‘古董’互相啃噬最后一点血肉?”
前世作为球员,她撕裂过防线,承受过最恶毒的谩骂。但此刻,面对的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庞大躯壳,一个从根子上烂掉的系统。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从脚底蔓延上来。重活一次,难道是为了给这个棺材钉上最后一颗钉子?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办公桌光滑冰冷的桌面,触碰到一个硬物。低头,是一本被压在文件最底下的、封面已经磨损的黑色硬皮笔记本。很旧,不像是这个办公室该有的东西。她鬼使神差地抽了出来。
翻开扉页,一行熟悉的、张牙舞爪的字迹,像烧红的烙铁般撞入眼帘:
> **立场算个屁!**
> **——徐岳**
是父亲的字。狂放,霸道,带着一股混不吝的匪气。这显然是他曾经用过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前身的记忆碎片再次翻涌:似乎是在清理某个仓库时,和一堆废弃的奖杯、锦旗一起被翻出来的“老古董”,随手丢在了这里。
徐许足的心猛地一跳。她继续翻动。笔记本里没有详细的战术图解,没有会议记录。只有一页页狂放的、如同涂鸦般的潦草字迹和箭头,夹杂着一些粗暴直接的批注:
* “xx队?软脚虾!欠薪三个月还有脸踢?滚蛋!”
* “YY俱乐部?假球!证据链齐了!查!罚到倾家荡产!”
* “赛程太密?放屁!不够劲!一周双赛!上半夜踢A城,下半夜飞b城踢!是骡子是马,跑不死就留下!”
* “球迷嫌没意思?搞大的!降级?不够痛!直接解散!空出名额,让想玩、敢玩、玩得起的上!”
* 某一页中央,画着一个巨大的、歪歪扭扭的六边形,六个角分别粗暴地写着六个名字(其中几个早已消失在历史尘埃中),中间两个血红大字:“死磕!”
* 空白处批注:“什么狗屁均衡?要的就是你死我活!六个队正好!关起门来,焊死笼子!一个月,踢成修罗场!活下来的,才有资格吃下一口饭!”
字里行间,充满了徐岳式的极端、粗暴、不近人情,甚至有些疯狂。无视规则,践踏所谓“职业化”的温情面纱,只剩下赤裸裸的丛林法则:生存,或者毁灭。
徐许足的手指紧紧攥着这破旧的笔记本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前世被流言和抑郁吞噬的冰冷,与眼前联赛沉疴难起的绝望交织碰撞。父亲这套“焊死铁笼”的野路子,是饮鸩止渴?还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唯一猛药?
她猛地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夕阳的余晖将城市染成一片颓败的金红。巨大的中超广告牌上,那六个黯淡的队徽,在暮色中如同六块冰冷的墓碑。
不能就这样结束。不是为了什么狗屁权力,不是为了这个主席的头衔。是为了……虹口暴雨中那记绝杀后撕裂云霄的呐喊?是为了八万人体育场震耳欲聋的“牛逼”?是为了那些在寒风中依旧举着褪色围巾的死忠?还是仅仅因为,足球曾是她灰暗生命里,唯一烧出过耀眼光芒的……那杆焊枪?
冰冷的江水里熄灭的火,似乎在这一刻,于这具陌生的身体深处,被某种极端的东西重新点燃。不是温暖,而是一种带着血腥气的、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转身,抓起办公桌上的红色内线电话,按下通话键。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斩断所有退路的冰冷穿透力,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通知六家俱乐部主x、总经理。”
“明天上午九点。”
“协会顶层会议室。”
“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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