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早该想到了水里也有水匪(2 / 3)
力的踹门声。
“敲锤子敲!敲你妈给你老汉哭坟啊!”刘建林可不是善茬,当即用更地道的、充满市井气息的川渝脏话顶了回去,气势上丝毫不落下风,甚至带着一种故意激怒对方的挑衅。
外面的水匪显然被房间里这比他们还“横”的回应弄懵了,随即是更加疯狂的、几乎要把门板踹裂的猛击。
老式的门锁终于不堪重负,“砰”的一声断裂,房门洞开。
为首的劫匪是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手里拎着一把砍刀,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刚想迈步冲进来,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滋滋”声迎面而来。
他甚至没看清屋里人的模样,就感觉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四肢百骸如同被无数根钢针穿刺,剧烈的抽搐让他像一截木桩般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口吐白沫,瞬间失去了意识。
后面五个劫匪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见老大莫名其妙倒了。
他们刚想冲进来,同样的“滋滋”声如同死神的低语般接连响起。
刘建林和另一名护卫如同鬼魅般堵在门口,手中的电棍精准而迅猛地点在剩下五人的颈侧或腰眼。
五个人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便如同集体得了帕金森,浑身剧烈颤抖着,翻着白眼步了头目的后尘,横七竖八地瘫倒在门口狭窄的过道上。
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干净利落,除了电流声和人体倒地的闷响,几乎没有多余的声音。
一阵熟练的操作,刘建林几人用带来的细麻绳,以标准的敌俘捆绑法将六个水匪捆得如同端午节的粽子,结实得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一下。
肖镇这才放下电棍,走过去,拿起一叠港币,像个好奇的孩子般,在每个劫匪僵硬的手里都强行塞了一张,制造抢劫现场的假象。
然后,他皱着眉头,用鞋尖轻轻踢了踢那个踹门头目的手臂,又瞥见他裤裆处湿漉漉的一片,嫌弃地撇撇嘴:“哎,刘叔叔,把人引过来全解决了,我去里间睡一觉了。
江西老表天棒社会人?银样镴枪头,没啥战斗力啊!”
语气里带着一丝索然无味,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清理了一堆碍眼的垃圾。
他确实有些累了,不是身体,而是心。
这种无谓的冲突,打断了他对父亲那点温存的回味。
刘建林留下一名护卫守在套房内间门口,自己带着另外三名“猛将兄”,如同出闸的猛虎,手持高压电棍,逆向清理过去。
他们配合默契,行动无声,遇到零星抵抗的水匪,直接电棍伺候,一击放倒;遇到敢动刀动枪、试图挟持人质负隅顽抗的悍匪,那两名持枪护卫才会出手。
黑暗中只听三声经过消音器处理、略显沉闷的枪响,三个试图举枪射击的悍匪皆是眉心中弹,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瞬间毙命。
一行人一路清理到驾驶室,解决了控制那里的最后几名水匪,才将被打得鼻青脸肿、捆得像粽子似的船长和船员们解救出来。
惊魂未定的船员们看着眼前这几位气势逼人、手段狠辣的“旅客”,又是敬畏又是感激,一阵鸡飞狗跳后,在刘建林冷静的指挥下,将活捉的三十九名水匪以及三具尸体全部集中到了驾驶室附近。
船长这才颤颤巍巍地扑到无线电前,带着哭腔向九江水上公安报警。
接下来的五个小时,便是在混乱而冗长的笔录中度过。
肖镇被刘建林护着,面对公安人员的询问,他再次扮演起那个受到惊吓但思路清晰的富家小少爷,特意强调:“阿sir,他们冲进来就抢走了我桌上准备给工人发奖金的两百万港币,不信可以验指纹,他们每个人都摸过的。”
技术科的公安人员又是一阵忙碌,取证、核对,看着那叠作为“证物”的巨款和地上那些口吐白沫、身上还带着焦糊味的悍匪,表情复杂。
一切处理完毕,天际已泛白,游轮才得以鸣笛启航,继续溯江而上。
至于那三枪击毙匪徒的事,王铁柱拿出了那个红色的、代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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