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机灵一点活得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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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卒吏们举着板子过来,另有卒吏小跑上来,替他们脱去铠甲,拿走了兵器。

秦策压抑着怒火,对身后的魏熊命令道:“把顾盼子带上来。”

徐茂听后立时不悦,怒身责问:“且慢,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要当众包庇自己的手下?论起来,都是我北部军总司麾下的兵,我管不得吗?你秦策可是要故意偏袒?”

徐茂牛眼一瞪,长髯乱飘,威风凛凛伫立在城墙边,监督着行刑。

秦策见徐茂当众给自己难堪,计无可施,只好作罢,但眼看着下处顾盼子跟着受刑,又十分不忍心,他坐立难安,拳头握得咯咯响。

徐茂将秦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向下指着顾盼子的位置,缓声问:“你的人,老朽不能动是吗?”

秦策的两腮咬的硬邦邦,隐忍着不满的情绪,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大将军是北部各营的最高领导者,所有在册兵卒与军官,都是大将军的人,一切行动、奖惩,都要听大将军的指挥。”

秦策嘴上说着,眸光低垂,盯紧了城墙下挨打的顾盼子。

“一个小兵,何至于你如此疾言厉色?”

徐茂不可思议的追问,秦策却没有作答。

门楼下,雪地里,顾盼子双膝触底,拳头紧握,咬着牙根硬捱了几下。

上次挨打还是魏熊行刑,今日方知那家伙是多么的手下留情,这一次板子砸下来,痛彻骨肉,每一下都奔着夺走她娇弱的小命,忍无可忍,顾盼子鹿眸幽深,一个闪念过后,便翻出眼白,直接扑倒在地,展现高超的装晕技巧。

行刑卒吏见此情形,扬起的板子没有下落,不知所措的看向行刑官:“大人,这个人晕倒了。”

行刑官仰头遥望门楼上的秦策和徐茂,不等徐茂示下,秦策立即抬手挥了挥,示意卒吏将人带下去,然后他侧头吩咐魏熊:“叫军医过去看看。”

魏熊爽快答应,小跑着下了门楼。

徐茂目光巡视着其余仍在受罚的人,随后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神色十分不快:“哼,耍这种小伎俩!”

顾盼子成功的被人抬走了,送回了总旗营房。

夜色朦胧,月辉与地气交融,空气中浮起漫漫寒雾,挂在枝头成了雾凇,染白了屋檐与石阶。

屋内的炭火噼啪,烛火明亮,满桌子的美味珍馐,菜香混合着酒香,在男人们的谈笑间徐徐流动。

大将军坐在上首,旁边是秦策和赵虎,宾位坐着刚刚赶到的广威营指挥使孙敬远,以及副指挥使程文喜,诸位谋士挨着肩膀坐在中间。

秦策举起酒杯,对孙敬远笑道:“孙营使,程副使,亲自押着辎重,长时间赶路,劳苦功高,实在辛苦。”

孙敬远跟着举杯,摇手说:“职责所在,不能谈辛苦,分内而已,两营集结完毕,神武营把粮草备足,我们便可以北行,与铁骑营汇合,深入草原征讨北蛮。”

“不急不急,”秦策与几人对饮一杯,调侃道:“出征在即,一场演练,惹得大将军雷霆之怒,打伤了神武营数位武官,怎么说,也要等他们伤好了再出发。”

席上众人齐刷刷看向主座的镇北将军徐茂,老将军脸色骤变,大手一拍桌案,震得杯酒荡漾。

他指着秦策嗔骂:“你小子,在这等着我呢,我都能当你老子了,敢开老子的玩笑,我看你也是欠打。管你有没有伤,大军出征,便都得给我爬起来上战场。”

秦策含笑妥协道:“是是是,您老说的算。”

随即,他举起酒杯敬向徐茂:“每次由您亲自带队,晚辈都获益匪浅,许多战术,都是得益于您的传授。”

“你的奸诈可不是跟我学的。”徐茂干了一杯酒,摇头否定:“别跟人说你是我徒弟,我丢不起那个人。”

一桌子人推杯换盏,恭维说笑,临近午夜才散席。

客人都回去休息了,席上独剩满身酒气的秦策和赵虎。

赵虎夹了一口残羹剩饭,轻声问:“探子不是报了徐将军分兵埋伏的位置了吗?怎的神武营还能输?”

秦策将残酒自斟了一杯,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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