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暗语难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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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合成的都是不同的暗语。”

乐师“咚咚”敲了几个音,时快时慢,时单时双,然后说:“这表示我军。”

“咚咚咚”又敲了几个音:“这代表,敌军。”

乐师怡然的敲击几下,又停下说:“这是数量词,代表一。”

“我会反复演示,然后让你们牢记,待会我会随意叫人来答,丑话说在前头,答不上来,板子伺候。”

这样单调的音节组合,哪怕它除了单音就是双音,单单双双,单双单双,是极其容易混淆的。

听了前几个还好,听得越多,顾盼子越糊涂,到后来完全就混为一谈,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顾盼子摆烂了,手拄着腮,大眼无神的看着队友们“呜呼哎嗨”地捂着掌心痛叫。

乐师腰上挂着一只小鼓,行到顾盼子面前,敲了几个音,然后笑问:“这是何意?”

顾盼子先一步把手伸平,然后随意赌答:“埋伏。”

意料之中,引来乐师笑骂:“蠢材。”然后去找另一个倒霉蛋。

身后的卒吏举着铁戒尺,迈到了顾盼子面前,她习以为常,并不挣扎,生生受了三下,掌心当即就麻了,本以为自己是可以扛得住的,但这疼痛入了骨头,瞬间就惊动了全身的神经。

顾盼子揉着手心,半伏在地上,咬着牙骨滋味难言,怨道:“要了老命了!”

总旗官李石散漫的步子,踱到秦策身边,言笑晏晏:“想当年,我们亦是如此过来的,当初可把我打惨了,两手肿得跟馒头似的,你倒好,无人敢轻易动你。”

秦策侧过头,鄙夷的望了李石一眼,摇头轻笑:“难道不是因你脑子蠢笨,时至今日,仍时常看不懂旗语,令旗下士兵南辕北辙,军中演练,十回九败。”

“你这家伙!”李石气得鼻子都歪了,拂袖而去。

秦策并不理会,转而招手唤来卒吏魏熊,魏熊停下巡逻的步伐,向秦策拱了拱手。

秦策挨着魏熊的肩膀,低声说:“你去把掌刑的小卒吏换了。”

“我?”

魏熊难以理解的看向秦策,确认说:“他是军乐组的,我是巡查队的,我去,会不会有些冒失?”

“尽管说是我让的。”秦策淡然的回答。

魏熊这才大步流星,走到那名卒吏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那名卒吏就将戒尺递给了魏熊。

魏熊握着铁戒尺,轻砸着手心,一脸坏笑的审视着在场的所有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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