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针尾现?血棘标志引风云(2 / 3)
。”
三人静立原地,无人言语。信号持续连接,十秒未断。
就在光柱即将熄灭的刹那,齐砚生古瞳捕捉到异常——邀请函边缘浮现出一圈极细符文,肉眼不可见,唯有通过能量透视才能察觉。他迅速调频视觉层级,将感知压缩至纳米级。
符文显现。
与针尾血棘标志完全一致,但方向相反,如同镜像。
锁与钥。
他猛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向手中银针。那枚染有印记的针,在金光消散的瞬间,竟微微发烫,仿佛正在回应某种远距离的呼唤。
远处天际,血棘飞船依旧悬浮。
舷窗内,一道模糊人影举起一支并蒂莲,轻轻贴在玻璃上。花茎缠绕银丝,与寒隼匕首上的装饰一模一样。
“他们在引导。”齐砚生收针入袋,声音冷峻,“从一开始就没想隐藏。他们要的不是猎杀,是仪式推进。”
沈清梧蹲下身,拾起药箱,从夹层取出另一张修复完成的残页。她将其摊开,指尖抚过一行批注:“血棘七令,各执一钥。针尾现,则风云动;七令聚,则幽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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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人。”她抬头,“我们只是一个环节。”
齐砚生望向昏迷中的寒隼。他的手指仍在轻微抽动,唇角渗出血丝,呼吸频率比常人快1.3倍。古瞳透视之下,双脉自主旋转速度提升,能量回路趋于稳定,似乎正自发调整至某种预设模式。
这不是恢复。
是启动。
“他们不是在找我们。”他说,“是在等我们走到这一步。”
沈清梧站起身,将残页收入药箱底层,动作果断。“那就别让他们如意。”她看向齐砚生,“我们不能被动等待。”
这是她第一次提出行动主张,不再是跟随,也不是求证,而是决策。
齐砚生看了她一眼,未语。
他转身走向废墟中央,蹲下身,将手掌按在裂缝边缘。土壤尚温,能量残留极淡,但结构异常——像是人为切割而非自然崩塌。他取出一枚银针,轻轻插入裂隙深处。
针尾再次泛起血光。
与此同时,通讯器屏幕一闪,最后一条信息弹出:
“游戏才刚刚开始。”
随即黑屏。
齐砚生拔针而起,环顾四周。断墙、焦木、碎瓦,一切如常。可他知道,这片废墟已被标记。他们的位置、状态、甚至情绪波动,都可能已被记录。
血棘不需要现身。
他们早已无处可藏。
他走回寒隼身旁,蹲下,将手覆在其额前。体温仍高,但脉象平稳。那股躁动的能量正在被驯服,仿佛体内有另一套机制正在苏醒。
“你听得见吗?”他低声问。
寒隼睫毛微颤,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
“……钥匙。”
齐砚生眼神一凝。
不是“找钥匙”,而是“钥匙”——仿佛他已经认定,自己就是那个容器本身。
沈清梧也听见了,她立即翻开药箱,取出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准备喂入其口中。这是她昨夜调配的镇脉散,可抑制灵力暴走。
但就在药丸即将入口的瞬间,寒隼右手猛然抬起,精准扣住她手腕。
力道不大,却稳。
他的眼睛仍未睁开,可五指收拢的方式,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控制感——不像病人,更像杀手。
齐砚生立刻反应,三针在手,蓄势待发。
可寒隼的手并未进一步收紧,反而缓缓松开,任药丸滑落草地。
紧接着,他左手抬起,指尖颤抖着,指向齐砚生颈间的青铜药杵。
“……打开。”
声音沙哑,却清晰。
齐砚生与沈清梧对视一眼。
药杵从未对外展示全部功能。它不仅是武器,更是封印装置。只有在特定条件下才会解锁更多层级。
而现在,寒隼在昏迷状态下,准确说出了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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