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真相白?寒隼身世揭秘时(1 / 2)
寒隼的手指死死攥着沈清梧的裙角,指节泛白,像是要把那布料撕裂。齐砚生瞳孔微缩,立即蹲下身去,左手因伤垂在身侧,只能用右手小心托起寒隼的手腕。掌心冰凉,黏着血与灰烬,但那半块玉佩仍被牢牢扣住,边缘已嵌进皮肉。
他轻轻撬开手指,将玉佩取出。触手的一瞬,一股极细微的震颤顺着指尖窜上脊背——不是能量波动,更像是某种沉睡之物的呼吸。
玉质暗青,断口参差,却有极细的刻痕蜿蜒其上,形如古篆。他认得这种纹路,幼时曾在母亲翻阅的残卷边角见过,是青囊门嫡系信物才有的封脉铭文。
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前挂着的青铜药杵,沾满血污,表面斑驳。可就在玉佩靠近的刹那,杵身竟微微发烫,仿佛内里藏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他咬牙解开衣扣,将药杵取下。杵底有一处凹槽,常年被皮肤贴合,温热不散。他将玉佩缓缓对准,轻轻嵌入。
严丝合缝。
刹那间,一道青光自接缝处溢出,沿着药杵表面蔓延,勾勒出一朵残缺的莲花图腾——那是青囊门代代相传的徽记,二十年来从未显现。光晕流转,似有记忆欲破封而出,却又被某种力量压制,只留下断续的脉动。
齐砚生呼吸一滞。
这不是巧合。这是钥匙,也是锁。
他猛然想起五岁那夜,长老将他抱离火场时低声说过的话:“另一子……已夭。”
原来不是夭折,是调包。
是藏匿。
是命换命。
他握紧药杵,指节发白,目光转向沈清梧。她正低头看着寒隼,右臂纱布渗出血迹,却顾不上自己,只用指尖轻轻抚过寒隼眉心那道烧伤疤痕,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一场噩梦。
“你有《青囊遗录》吗?”齐砚生开口,声音沙哑。
沈清梧抬眼,眸光微闪,随即点头。她从药箱底层取出一本残破古籍,封面焦黑,边角卷曲,正是她多年来秘密修复的那一册。她翻开至中间某页,纸面断裂严重,字迹模糊,唯有“子嗣名录”四字依稀可辨。
“这里……需要特制药墨。”她低声道,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瓷瓶,仅剩一滴墨汁,泛着淡淡金光。
齐砚生没说话,只是将药杵递过去。沈清梧会意,蘸取墨汁,指尖微颤地落在断裂的文字上,一笔一划描摹。
墨迹渗入纸面,泛起微光。那些模糊的笔画开始重组,如同沉睡的血脉重新流动。
一行小字浮现:
“庚辰年七月初三,门中双生男婴降世,长子名砚生,次子名寒隼,因劫难分置,信物半玉为证。”
风掠过废墟,掀动书页。
齐砚生盯着那行字,喉结滚动,却未出声。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总在夜里轻拍他的背,哼一首不知名的童谣。后来他问长老为何记得如此清楚,长老说:“因为你弟弟也喜欢听。”
那时他以为那是虚构的慰藉。
现在他明白了。那是真实存在过的兄弟。
沈清梧抬头看他,声音极轻:“所以……你们是兄弟?”
齐砚生没有回答。他低头看向寒隼的脸,那道烧伤疤痕横贯左颊,像是命运刻意划下的分界线。可此刻,他竟从那扭曲的轮廓里,看出几分幼时自己的影子——倔强的眼神,抿紧的嘴角,连呼吸的节奏都带着相似的滞涩。
他忽然记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寒隼第一次被他银针贯穿肩胛,倒在地上时,盯着针尾的青光喃喃了一句:“原来针能这样用。”
那时他以为那是惊叹。
现在他懂了。那是血脉共鸣。
是失散多年的躯壳,在重逢瞬间的本能回应。
他抬起未受伤的右手,轻轻覆上寒隼额头。温度偏高,但脉象已稳,经脉虽损,却无崩裂之兆。他闭目催动古瞳,视野穿透皮肉,看见寒隼体内两股灵脉依旧纠缠,蓝红交织,尚未完全融合,却已不再互相吞噬。
这不只是外力改造的结果。
这是天生的配置。
双生子,同源脉,一个承正统,一个被隐匿。当年那一场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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