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她画的不是画,是活人的墓志铭(2 / 4)
些代表着躯干的线条,隐隐重合!
这不是巧合,是坐标,是密码,是某种仪式的图腾。
我立刻举起手机,对着照片和墙纸的细节拍了几张。
就在我准备关掉屏幕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右上角的电量显示——一个鲜红的“3%”。
不可能!
我出来时电量明明是78%!
顾昭亭那张严肃的脸猛地浮现在我脑海里,他说过的话像警钟般敲响:“越靠近植入点,耗电越快。”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湿透的衣衫紧贴皮肤,寒意如蛇般缠绕脊椎。
这里有东西,或者说,有过东西。
我立刻将手机关机,塞进早就准备好的锡纸袋里,隔绝一切信号。
同时,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调动金手指的能力,将那张照片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女教师的脸,特别是那片诡异的墙纸,牢牢地刻印在记忆深处——那红黑的纹路,像烙铁般烫进我的视觉神经。
准备离开时,我的脚踢到了一个硬物。
我蹲下身,在墙角一个破木箱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布满灰尘的铁皮盒子,里面装着半盒早已生了霉斑的生面粉。
鬼使神差地,我将它揣进了衣兜。
或许是那种极致的紧张感,让我本能地想抓住任何一样可能用得上的东西——哪怕它只是灰扑扑的一捧粉末。
深夜,我家的地窖成了我唯一的实验室。
这里阴冷、与世隔绝,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和铁锈的金属味。
我将阿毛妈偷偷给我的那三块不同的金属片——铜片、铁片、铝片,并排铺在地上。
然后,我打开那半盒受潮的面粉,用指尖捻起一些,小心翼翼地、均匀地在每一块金属片上撒了薄薄的一层。
白色的粉末覆盖住金属冰冷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真的模拟出几分皮肤的质感——柔软、微潮,像一具刚剥去外衣的躯体。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脑海中,金手指再次启动,精准地回放着母亲作画时的每一个细节。
这一次,我关注的不再是画面,而是她的手。
她右食指第二关节弯曲的角度,指尖在纸上施加力度的节奏,每一次停顿的精确时长。
一切都清晰得如同慢动作。
我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模仿着记忆中的姿态,缓缓地、试探性地,在铺着面粉的铜片上划出了第一道线。
面粉被指尖推开,留下一道深刻的痕迹,像刀割过皮肉。
就在我的指尖按向记忆中第一个加重节点的位置时,一种奇异的触感猛地从指尖传来!
那不是平滑金属该有的感觉。
铜片那个位置的边缘,似乎有极其轻微的翘起,形成了一个微小的凸点。
我的指腹压在上面,那种被顶住的、带着一丝尖锐的触感,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我的神经。
这感觉……像极了母亲画中那个被标注为“左肋第三点”的突起结构!
我猛地睁开眼,凑过去仔细查看。
没错,位置完全吻合!
我呼吸一滞,地窖里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竟然,用触觉,感知到了一个本该只能用视觉看到的东西。
我的理论……被证实了。
我强迫自己平复下来,准备进行第二次尝试。
这一次,我选择了铁片。
当我再次闭上眼,将全部精神沉浸在对母亲动作的复刻中时,剧烈的疼痛毫无预兆地炸开了。
我的太阳穴像是被两根钢针狠狠刺入,头痛欲裂。
眼前不受控制地闪回出模糊的片段——母亲被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按在床上,冰冷的针头扎进她的手臂,药剂被推入,她开始剧烈抽搐,身体蜷缩成痛苦的虾形。
我仿佛能听见她无声的尖叫,那尖叫穿透了时空,直接在我耳膜里共振,像玻璃碎裂的高频噪音。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里渗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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