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吾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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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是怀疑那个跛脚老奴是炎青?”

    “不无这个可能,我知道魏将军手下能人众多,烦请将军替我打听母亲的消息,这份恩情,一定铭记在心,日后,我烈真可以不认北楚,却只认你魏泽这个人。”

    “二王子的示下,外臣放心上了,等回了北楚,立刻安排人手找寻,只是,多年过去,找起来有些难度。”

    “不打紧,将军尽力即可。”

    几人又说了几句,最后散去。

    从宴厅出来,禾草一直没说话,走到一个泉池旁,停下脚步。

    “你要替二王子寻母吗?”

    魏泽回过头,问道:“怎的?”

    禾草干脆坐到池边,弯腰掬起一捧水,拍了拍脸,让酒热散去一点,被水洗过的脸在月色下更显清丽。

    “如果那个炎青还活着,也许二王子的生母并不想回到王庭,你把人找回的话,对她未必不是一种伤害……”

    私心讲,如果魏泽将人找回,烈真承了他的情,对魏泽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烈真日后将是他最大的助力。

    可是这次,禾草并不想魏泽将人找到。

    魏泽坐到池水边,言语中透着不在意:“你还真信了他的话?”

    “什么意思?”禾草把眼一睁。

    “好好想想,如果那女人真的还活着,乌塔王不知道去寻找?而且这么多年了,如果人真的还活着,怎么会找不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烈真在骗我们,可是……这又是为何?难道表面上让你替他寻亲,背后别有所图?”禾草焦急地看向魏泽。

    “倒也不至于。”

    “那是为何,哥儿,你就别卖关子了。”

    魏泽见她对这件事显得过于上心了,笑了笑:“所有人都知道那位王妃不在人世了,连乌塔王亦只能靠绣画缅怀,二王子靠什么认定他的母亲还在人世?仅仅因为乌塔王酒后的一句醉话?我是不信的,多半只是烈真思母心切,自我安慰罢了。”

    禾草停顿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是,烈真是自己胡乱猜想?可乌塔王的那句醉话如何解释?”

    乌塔王在醉酒后说:为何要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那个人。

    “看怎么理解了,‘走’这个字的意思也可以是“死”的意思。”

    禾草吸了一口凉气,今晚魏泽的话让她十分不舒服,比这池中的水,比那天上的月还要生冷。

    魏泽在很多时候,表现得太过冷情,只要是他不关心的人或物,很难从他身上寻到人情味。

    “我信!我相信王妃还活着,只是隐居起来了。”

    魏泽抿了抿嘴,他跟她说不清,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继续争论下去,也没必要太上心。只是,接下来不管他说什么,禾草都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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