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铁雨焚城·烽烟急(2 / 3)
!”
“天罚!这是天罚!”
“跑啊!”
“城要塌了!快跑!”
恐惧如同瘟疫般瞬间蔓延!侥幸躲过第一波打击的守军彻底崩溃了!他们丢下武器,像无头苍蝇般在浓烟、烈火、不断坠落的碎石和同伴燃烧的尸体间亡命奔逃,互相践踏!督战队声嘶力竭的砍杀再也无法阻止这雪崩般的溃逃!城头防线,名存实亡!
帅台之上,徐天如同冰冷的礁石,矗立在毁灭风暴的中心。玄色大氅在爆炸激起的狂风中猎猎作响。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片在铁与火中哀嚎的城墙,看着守军在绝对力量碾压下如同蝼蚁般脆弱。五日!仅仅五日!在这样不计代价、如同天罚般的持续轰击下,再坚固的雄城也成了风中残烛!
“报——!”一名浑身浴血的斥候连滚爬爬冲上帅台,声音嘶哑如破锣,“启禀王爷!西城墙……塌了!塌了三十余丈!露出里面夯土了!炮石砸上去,跟砸烂泥一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又一名斥候飞驰而至,“南门瓮城城楼彻底垮塌!堵塞了城门!周本将军的和州营正在填塞护城河,准备强攻缺口!”
“报——!北门主城楼火势失控!守军根本无法立足!杜将军的铁签都重甲已集结完毕,只待火势稍弱便可登城!”
好消息接踵而至!徐天眼中冰封的锐利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十日内?不!照此速度,或许再有三五日,这广陵城便能彻底洞开!杨隆演的人头,唾手可得!
就在这胜利曙光初现,徐天胸中野火熊熊燃烧之际——
“报——!八百里加急!荆南急报!!!”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吼,如同冰锥般刺破了帅台上因攻城顺利而稍显松弛的气氛!
一匹口吐白沫、浑身汗血淋漓的骏马猛地冲到帅台之下!马背上的骑士几乎是从马背上滚落下来,他满脸烟尘,嘴唇干裂出血,甲胄上满是刀箭划痕,显然是经历了惨烈的厮杀才冲出来!他挣扎着单膝跪地,双手颤抖着高高举起一份被汗水、血水浸透的、插着代表最紧急军情的染血翎羽的羊皮卷!
“王……王爷!荆南……荆南高季昌!三日前……悍然撕毁和约!其悍将倪可福……率马步军一万五千……猛攻光州!李仁将军……浴血死守!然……然贼兵势大!光州外围堡寨……已尽数失陷!李将军退守州城!血战两日两夜!伤亡惨重!光州……危在旦夕!李将军泣血上禀:末将必与光州共存亡!然……然恐力有未逮……恳请王爷……速速回援!!!”
轰!
如同一个巨大的“轰天雷”在徐天耳边炸响!帅台之上,瞬间死寂!连远处城头连绵的爆炸声都仿佛被隔绝!
杜仲、王神机等将领脸色骤变!荆南这条恶狼,终究还是趁着他们全力啃噬广陵这块硬骨头时,狠狠咬向了后腰!光州!那是盐场根基!是钱粮命脉!更是连接申、寿、庐的枢纽!一旦有失,后果不堪设想!
徐天猛地转身!玄色大氅带起一股凌厉的旋风!他一把夺过那染血的羊皮卷,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瞬间扫过上面李仁用血写就的、字字泣血的战报!光州外围尽失!退守孤城!伤亡惨重!危在旦夕!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尖!
一股暴戾的怒火混合着冰冷的杀意,如同岩浆般在徐天胸中奔涌!高季昌!倪可福!好胆!竟敢趁火打劫!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射向西方光州的方向,仿佛要穿透千山万水!光州绝不能丢!否则,即便拿下广陵,根基动摇,一切皆成泡影!
“杜仲!”徐天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立刻!选你侍卫司最快的马!最悍的死士!持本王王令!六百里加急!星夜兼程赶赴光州!告诉李仁!”
他一字一顿,声音如同金铁交鸣,斩钉截铁:
“本王不管他用什么法子!守!给本王死死地守住!巷战!火烧!水淹!哪怕用人命填!也要给本王把光州钉死在脚下!本王只要他守!守足一个月!一个月内,光州若在,他李仁便是光州防御使,世袭罔替!光州若失……”徐天眼中寒芒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