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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样好的春夜,并不想叫韩临难过,上官阙目光落向别处,好意地瞒下了:“太久了,我没什么印象了。”

    夜半私会,上官阙推门进来,屋里药气浓重,见韩临立在大开的窗前,一身白衣,正是今日晾晒那件。

    窗前透气的人说是接药的时候用了右手,没接稳,撒了一身,味道太大了。正好这件晒干了,佣人送过来,有现成的,就换上了,也省得再开回箱子翻半天。

    韩临道:“反正你来了,我还得脱。”

    上官阙关了门,略歪过头靠在门上打量他师弟:“这件不用脱。”

    闻声,韩临从窗前偏头看过去,见他朝着自己笑,停了停,方道:“这两身白衣裳是你让他们洗的?”

    上官阙走近,并没有否认。

    眼看已经上了套,韩临认栽,回身去关窗,上官阙拦住他,说药味太重,开窗散散味也好,免得你闻了难受。

    清楚接下来要做的事,韩临道:“开着窗不隔音。”

    上官阙笑道:“你不是很喜欢有人听着助兴吗?”

    嘭的一大声,韩临重摔合窗,上前用吻咬表示对他翻旧账的不满。

    给咬得痛,上官阙把人按在床上,到底也没舍得除掉裤子外的衣裳。

    解决掉马贼,残灯暗雨楼两拨人便分开了。那年正逢韩临弱冠,上官阙算着日子,脱离了同行众人,等在对方回程必经的渭城,造了一场巧遇。

    碰面那天韩临早拆去三股辫绑了马尾,一袭残灯暗雨楼的白衣楼服,骑着匹结实神骏的黑马,那是从马贼那里弄来的战利品。上官阙在酒楼上喊他的名字,他勒停了黑马,视线寻到上官阙,笑着喊师兄。

    告别同行的人,韩临留下来与他在渭城待了几天,一起过生辰,也是运气不好,九月初九那天遇上了马贼残部反扑。

    呼哨声刺耳,韩临隔窗望了眼街巷中的马贼,喝着酒跟上官阙笑着说:“正心烦好日子只有白衣服穿,这不,有人来添彩头了。”

    喝过酒,韩临抓刀下楼,于酒馆造了一场杀戮。

    楼下先是有人出言辱骂,其后是兵戈碰出的乱响,长刀砍断人骨头的钝响和着惨叫,再到抛却廉耻的求饶,最后寂无人声,少顷又听鞋跟踏楼梯的噔噔声,上官阙随声望过去,韩临一袭白衣溅血,入席再来饮酒。

    那时候韩临还尝不出绵柔的烈酒,给上官阙灌醉了,还笑着道歉说我酒量不行,没法陪师兄喝个痛快。

    试过知道师弟酒后断片,上官阙卸下耳圈,捏弄刺透耳垂的孔洞,在韩临二十岁这天,教着哄着,要韩临说了很多他喜欢听的话。

    洛阳的春夜中,眼下痉挛着去过两次,膻热的阳气熨过奇经八脉,小刀圣再没有咬人的力气,汗与爽出的泪积在眼窝,一身白衣揉皱,腰腹抽颤着吐出上官阙给他的东西。

    事后的温存,上官阙吻着韩临耳根,舔咬过耳垂的孔洞,又去吻了吻韩临的嘴唇,算是结束了今夜的胡闹,起身打理韩临。都弄得干净,到枕畔去找摘除的耳圈,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他刚要下床去找,韩临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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