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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又故技重施了两夜,到第三夜,韩临亲了一会儿,要收走吻时,忽然觉得后颈被一只手托住,温热的手掌强硬的将他按往,下颚被捏住以至口唇被迫张开。

    这次亲完,韩临因窒息而手脚发软,要很费力才能保持坐姿,而不滑进温暖的被褥里。直觉告诉韩临,滑进被子里,就会被黑暗攫住,自身难保。

    但坐姿也没能令他无恙,有手掀开腰侧的衣角,呼吸凑近了,接着,他的胯骨被人咬了一口。

    韩临明白这是个预兆,于是斜脸看向上官阙,开口:“现在行房事,我们两个身上的伤都会崩开。”

    上官阙轻拍韩临的后腰:“侧躺下来,我用你的腿。”

    液体将韩临大腿粘得湿漉黏腻,力度很难把握。戳刺到别的地方,韩临动了一下腰,随即便被抓着按回去。

    上官阙嗓音又热又哑:“不要乱动。”

    等到挤得韩临腿火辣辣发着疼,上官阙的呼吸终于乱起来。

    为了叫他慢一些,韩临自中段便背过一只手,往后推着他的腰。却没想到,这手临了被人扯了过去,牵引着握上了那物什,临了溅了一掌的稠浓。

    正月里有很多人来上官府谈事,韩临只躺了不到十天,大多时候都抱刀站在二楼,盯着一个个进府谈事的人,拿直觉判断这人是否别有用心。他的直觉向来准,抓到好几个身藏凶器的人。在二楼盯梢,也因此看见了几个熟人。

    锦城宋家的三姑娘十二月初来过上官府,随父兄探访当时还在昏迷的上官阙。那时候韩临心乱,没有注意到她,也没来得及同她打招呼。这次再见,在楼上笑着唤她宋三小姐。

    姑娘拿眼寻了半天,才寻到二楼的韩临,同他招了招手。看旁边一个穿白,戴幕离的,与宋悬关系亲密,想必是那个白子。韩临识趣,没同白梦打招呼。

    一楼会客室里上官阙开宴,宋悬和宋恋代父过来,商量暗雨楼地盘里赌坊的事。白子则和一些家眷一起,被安置在另一间屋里,临近中午,天上下起了小雪,韩临看了一会雪,听见内室有人叫自己。

    韩临回到屋中,问本该在楼下主持宴饮的上官阙有什么事吗?

    上官阙讲他们在吃午饭,他刚喝了药,没胃口。

    接着他把下巴搁在韩临颈窝里,吐息痒痒地扫着韩临的耳根:“而且,我想你了。”

    上官阙嗅了下韩临脖颈间的气味,又问:“最近没戴香囊?”

    韩临说在船上,一起被烧了。

    他最近不去青楼,也不需要用香囊遮味。

    “晚上再给你一个。”上官阙扳过他的肩,反手捉住他的颚骨,凑近过来:“明天戴上好吗?”

    接吻时韩临尝到了他口中的那股药味,茶水冲淡了,倒不苦,只微微地发涩。嘴唇分开后韩临喘着气,把上官阙鼻上架的黑水晶镜面呵上一层白雾。

    那层白雾没散前上官阙就进去了,上官阙身上有伤,大动作会把伤口绷开,韩临自己主动迎合得更多。

    起初床还撑得住,后来动作太大,嘎吱嘎吱响得人牙疼,韩临分神说:“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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