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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拍韩临的腰:“手拿下来,让我亲亲你。”

    韩临很听话的照做,紧跟着,师兄的唇便轻覆了上来,舌头闯进他的口腔,在方寸之地舔缠着自己的舌,香片的干净气味登时溢满口腔,好像喝了一口酽茶。

    韩临一向觉得亲吻是跟女孩子的那种,比如跟花剪夏,因两情相通而水到渠成。这种嘴碰嘴,从前他和挽明月也做过,对他而言,就像是平常击掌、握手,手臂相触。

    再亲密的事,没有喜欢掺在里头,都和做平常事别无两样。

    被师兄亲密无间地进入着,如今的唇齿厮磨,韩临不由得头皮发麻,紧闭着双眼竭力在想别的。

    似乎是察觉出了韩临心不在焉,上官阙睁开眼,依旧缠着舌头,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韩临皱眉努力分神的神色,烛光照在他脸上,就着汗,显得格外英俊。

    韩临从上官阙屋中再走出来都是很晚了。

    他走出庭院,想着去吩咐人烧些水,好好洗一洗,反正也是一身的汗。

    却未想到,刚对烧水的人交代下去,一转头,便见舒红袖扶着墙,站在墙根看着他。

    舒红袖好穿白衣,夜里视线中突然出现这样一抹幽白,外加韩临心中有鬼,吓得跳了起来。

    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叫的声音大,这屋子不隔音,她从别人耳中听出些什么等等等等。

    红袖一瘸一拐的,见他回过脸来,叫了他一声:“韩临。”

    韩临这名字,暗雨楼的好些人都不敢叫,尽管韩临让他们照常叫,绝大多数人还是尊称他一声韩副楼主。她却呼来唤去,向来直呼。不过她语气一向是轻轻的,直呼名姓对方也不觉得冒犯。

    他们两个的关系不好讲,红袖在杭州到京城的路上就举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很期待地问:“我可以叫你爹爹吗?”

    韩临吓了一跳,忙说:“我就比你大十一二岁,这个便宜我可不敢占。”

    她却很沮丧,不和他讲话了。

    后来她又重复地问过好几遍,捉着他的衣角讲我就是想认你做干爹爹,没有什么占不占便宜的。

    二十二岁的成年男人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做干女儿,很难不遭人猜想些不好的东西。

    韩临次次都坚决地拒绝了,见她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想了想,道:“那要不,我认你做妹妹?我以前曾经有过一个妹妹,虽然我现在找不到她了。”

    红袖摇了摇头,眼角缓缓流下泪:“爹爹和哥哥不一样的。”

    这厢黑夜里这样微弱的一声,韩临应了,又见她扶着墙,走得艰难。于是忙走过去,问她:“脚怎么了?”

    红袖便将实情一一讲出:“我睡不着,想去找你说说话,敲门没人应。我见门没插,就推门进去,结果你并不在里头。我就想着你是不是出来了,就下楼来看。可这里出一楼的门槛有点高,我没留心,便崴住了脚。”

    韩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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