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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的女孩子谁更好看,挽明月甚至中途换了调,语气玩味,把话尾拖得老长,很是意味深长。

    韩临抬起眼睛,一手抓过刀,疾行几步就劈过来。

    挽明月知道他火上来了,忙拔足后掠。

    两个人在路上一路打架,直打到道观门口,仍是咬得死死的。挽明月见韩临伸腿来踢自己,忙轻功一掠躲开,韩临却用力太猛收不回腿,一脚把石像给踢碎了。

    青崖道长望着那有些年份的石狮残骸发了火,次日,破天荒越了一座山去和隔壁韩临他师父谢治山商量。

    尽管谢治山一贯对韩临是表面严苛背地里娇纵,可韩临师门是给他俩祸害最严重的地方,严重的过了头,谢治山也头疼,又碍于有个两派之间切磋的名头,其中一位不是自己门下弟子,不好发作。

    最终俩师父不谋而合,认定孩子就是要敲打的,把俩人一起罚去给山下摘红豆。怕他俩又打起来,就找了送走母亲弟弟妹妹,刚回到山上的上官阙在一旁跟着。

    摘红豆枯燥得很,师父给他们人高的大麻布袋,叫他们摘满两袋子再回来。

    韩临爬上树摘,一想起这事的起因就气得脑壳疼:“看看燕子惹出来的好事。”

    韩临管挽明月叫燕子,说他天上到处飞来飞去,跟燕子似的。还借机斥责他轻浮,以此来回击他说韩临和上官阙的事,搞得好些个师兄真的来问他们两个有没有什么关系。

    挽明月摘红豆人也相当烦躁,但听见他的声还是笑了:“我怎么了?那石狮子我可没碰一下。”

    “你不往那里躲我会朝那边踢?”

    “你不追我我会跟逃命似的躲?你踹石狮子那下要是踹在我身上,我估计得躺半年。你是真舍得下腿!”

    “你不胡说我会追你吗?!”

    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又要吵起来。

    “你们两个都闭嘴吧,天快黑了。”

    上官阙为让韩临早些回去,和他们一起从大早上摘到太阳在西头。

    韩临听话地住了口,又摘了半天半天,抹了把汗,提议:“真不能把这树砍断慢慢筛吗?”

    挽明月:“你信不信我师父能整死我们,”

    韩临小心把一把红豆捧进腰间布袋,趴到树上休息:“要我们摘这为的什么?就为折磨人吗?这和往常吃的红豆饭的红豆又不一样。”

    “天竺很多地方串起这种红豆做佛珠手串。”上官阙也坐下休息,喝水的间隙答他。

    韩临从腰间布口袋摸出一粒,捻在眼前看。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釆撷,此物最相思。’的红豆是吃的那个还是这个?”

    “嗬,你还读过红豆词呀?”挽明月也坐到树荫底下去。

    挽明月记得刚认识时他好些字都不会读,还要来问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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