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东海之行，目标直指定海神针（2 / 2）

悟空躬身，“弟子近日修炼偶感瓶颈，静极思动，想外出游历增长见闻，特来禀明。”

菩提祖师深邃目光落他身上，仿佛洞悉所有心思。孙悟空只觉无形压力笼罩全身，但谨守心神，目光坦然。

片刻，祖师缓缓开口，声音无喜无悲：“欲往何处？”

“东方。”孙悟空答，没敢直接说东海。

“东方……”菩提祖师重复一句，目光飘向遥远东方，掠过无尽山河，落在那万顷碧波之上。沉默良久，才淡淡道：“东海浩瀚，龙宫水深。因果纠缠，是非之地。”

孙悟空心头一震，祖师果然什么都知道！

“弟子明白。”孙悟空低头，“只是心有所感，似有缘法在东，不得不往。弟子会谨言慎行，绝不主动惹是生非。”

静室再陷沉默。只有檀香袅袅。

就在孙悟空以为祖师会阻止时，却听他轻叹：“罢了。缘起缘灭，皆有定数。你既心意已决，便去吧。”

“多谢祖师！”孙悟空心中大石落地。

“记住，”祖师声音忽严肃，“方寸山是方寸山，离了此地，万事需靠自己。遇事，多思量，莫要一味逞强。你那点微末道行，在真正大能眼中，与蝼蚁无异。”

这话如冷水浇头，让孙悟空发热头脑清醒几分。他再躬身：“弟子谨记祖师教诲！”

“去吧。”祖师挥手闭眼。

孙悟空恭敬退出静室，离了道场才长舒口气。祖师态度微妙，没阻止，甚至没多问，但那警告分量极重。

看来东海之行绝不轻松。

但越是如此，越激发他骨子里桀骜。

龙宫水深？我倒要看看能深到哪里去！定海神针，我拿定了！

回洞府，牛大力已准备好巨大包裹，塞满肉干、果子、水囊，兴奋摩拳擦掌：“孙兄弟，准备好了！咱啥时候走？”

孙悟空看跃跃欲试的牛大力，想祖师那句“与蝼蚁无异”，嘴角勾起冰冷弧度。

“明日，寅时出发。”

东海龙王？准备好迎接你未来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