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咬指(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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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如此鲜明的人,反衬得雪聆觉得自己过度的恶毒。

    可那又怎样?

    雪聆阖房门,锁上。

    -

    现在她要去李大夫那一趟,狗丢了,他应该很担心,顺便打听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

    李大夫住在倴城城内,开着一间小医馆,素日也只能让一家温饱不饿肚子,所以医馆内的学徒是他的十岁的小儿子,阿善。

    过来时阿善正站在椅子上垫脚擦拭药匣深处,脚下一滑从上面滚下来,落进染着清香的怀中。

    雪聆抱住他:“小心点。”

    阿善一转头看见留着厚重的齐眉穗儿将眉眼挡住的雪聆,欢喜地环住她的颈子脸埋在她身上闻:“雪姐姐,你来了,好香啊。”

    雪聆身上的香气是在辜行止身上染的,出来时没有换衣裳,所以他还能闻见。

    她放下阿善没有回答,转头看向内屋,问道:“你阿爹呢?”

    阿善捧着自己的手在闻,回道:“雪姐姐昨天送来的那条狗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阿爹和哥哥去找狗了。”

    雪聆收回视线对阿善说:“若是李叔回来了,你告诉他一声不用找小白了,我已经埋了。”

    “埋了?”阿善讶然,“是死了吗?”

    雪聆点头:“嗯。”

    阿善露出可怜的眼神:“小白是雪姐姐娘亲留下的唯一遗物,怎么就这样没了。”

    雪聆扯嘴角笑了下。

    她娘是跑的,并非是死了,小白和她都是被抛弃不要的,所谓遗物不过是李叔骗阿善的,让她看起来没那么可怜。

    雪聆摸着他的头道:“谢谢阿善,你阿爹既不在店中,我先回去了。”

    阿善乖乖点头,悄悄凑在她的耳畔小声道:“对了雪姐姐,我告诉你,夫子回来了。”

    他口中的夫子乃南街书院中的教书先生,姓柳,唤昌农。

    在没见过辜行止之前,夫子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每每来镇上她都会去书院外不远处坐一小会儿,一来二去认识她的人都以为她喜欢夫子。

    雪聆从未反驳过,她的确喜欢柳夫子,但她有自知之明,柳夫子不可能与她有什么。

    雪聆从药铺出来,本没打算去书院,去了茶馆,坐在外面的石阶上一壁听着里面有没有什么消息,一壁漫无目的地打量来往人群。

    她一身冷清,似与四周格格不入,虽不是生得绝美,但柳昌农每次还是能一眼看见她。

    今日她没去书院对面的河岸边坐,却在此处。

    柳昌农想到方才遇上的李大夫说,她的狗丢了,或许是因此在黯然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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