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水池(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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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声音细若蚊蝇:“……嗯。”

那人愉悦浅笑了声,抬了她的一条腿,挂在手肘折迭处,下身的硬烫贴过来,带起她更深的痒。“爽完了,到了我罢?好阿姐。”

虽是询问,但显然也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硬烫的性器在冷泉里嵌进了她的热壶,越春着急推他,带了些慌乱的哭腔:“水!水进去了!”

“不打紧。”男人早就隐忍得脖颈上的青筋都跳动,因说话更吐出几下喘息,字音随着动作颤,根本容不得半点的拒绝,铜墙铁壁一样地固着她。

冷涩的泉水初入时还保留着寒意,不过片刻,便在这种热烈的交合中升温,然后又被器物龟首的褶皱卷出来,换了周遭仍冷的泉水进去,此消彼长。

这种因泉水加入而显得更加怪异且舒畅的欢愉很快激得她颤抖连连,禁不住的刺激畅爽,泄了一回又一回。

到了最后,她趴伏在岸边,手臂曲在两侧,挡住了侧边压扁溢出的乳肉,脚掌都提着,几乎只有一个脚趾触着池底,撅着的白臀半隐没在池水中,露出的半边泛着薄红,还有男子未控制住力道留下的手印。

他仍像是不知疲倦的瘾者,操纵着愈发红紫狰狞的性器在她股间进出。

看着她因趴伏的姿势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和臀胯对比鲜明,曲线玲珑,肩胛顶起皮肉,单薄又温软。他哑着声开口:“别忘了调息运转,修补神魂。”

越春趴在底下,嗓子都哑了,除了哼哼,只剩下偶尔撞到要紧处时难以抑制的呻吟,听到他的话更是愤懑——明明东西还毫不留情地冲撞,顶着她的敏感处碾磨发力,嘴里的话竟还这般道貌岸然!

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愤恨,就这么被他做死了干脆,连神魂也省得修了!

未几,似乎察觉到她无力为继,那人终于发了善心,自己揽过了修补神魂的活计。

做到这种地步,她终于乖顺了许多,嘴里吐不出一句难听的话,脸上也只剩酣醉的迷乱。

他突然不想就此放过她了。实在很难甘心。最先挑起头的明明是她不是吗?

凭什么她说不要就不要,说推开就推开?

——甚至说找新人就立马物色?

人间生命的终点,他终于知道,即使是下凡,他也是带着撮合他跟常欢的目的去的——或许从最开始她就在看戏——怪不得她突然转了性,怪不得他总觉得她飘忽不可捉摸。

但她明明没问过他的意愿不是吗?他的情感早就在江南遇见余常欢之前就无法控制了。

他虽不满她临死之前只肯说两不相欠,甚至连句骗人的“爱”都吝啬给,但她义无反顾送进心脏的匕首和眼前的焦躯总不是假的。带着这样的执念,他余生都浸在洗华寺,甚至轮回了九世去找她。

直至被前紫微大帝强硬带回,看见她漠然的神情,才宛如淋头泼了盆冰水,三伏天都令人浑身发抖。

即使经历了那般的苦厄才杀出血路,功德圆满成了神仙,他也从来都是睥睨又高贵的,总该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的不是吗?

像是真的被自己说服,他厌弃自己偶尔不受控制的心软,忍着不甘和愤恨,将所有的心思按捺,顺从地接受了蟠桃宴订婚的提议。

但这所有的一切无谓的壁垒,都在看到她身边多出了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那刻分崩离析。

她从前就格外偏爱这种弱态乖顺的男子,多少年了,品味一如既往——在口味上的偏好,倒是比她本人长情得多!

像是被他突如其来收紧的手激到,亲密无间趴伏在身上的人终于瑟缩了下。

筠心松了手安抚,但底下的人显然是被弄怕了,腿根的软肉都还在这样的抚触下颤抖,腿心吸吐间溢出浊白,很快散尽在池水里。

他蹙眉,将人按严实,身前的人抖得更厉害,像是怕极了,“……真的不要了……”

筠心没应她这句,只道:“你不该浪费我的元阳。”

这是他们本体的首次交合,初精效果能抵后面许多次。况他也不允许——她想要跟他这个人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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